还以为怎么了。”
梁进锡说完敬了个礼,转身就走了。
陆旅长看着他的背影皱了皱眉。
要是没问题他才信了个邪。
要是以前跟他说进锡会为了个女人这么心事重重,甚至还会影响行为判断他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的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因为受了点伤,虽然不怎么严重,老军医还是勒令他休息两天,梁进锡就坐车回了边境村。
他躺在床上叹了口气。
陆旅长其实看得没错,他情绪是有点不对劲,虽然很冷静但却是压制着一层焦躁在下面。
因为这一次回边境之后,他一直会梦到一些奇怪的画面。
梦到她,但却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一面,冷漠,尖锐,高傲,这让他莫名其妙又焦躁。
就昨晚他在野外,就好像听到她说,“我们离婚。你不会忘了,当年我嫁给你是因为什么吧?那你觉得我现在有什么理由不离婚?难不成你还觉得我应该为你的‘情深意重’负责不成?”
声音是他从未听过的冰冷。
但却也一听就知道,那是她的声音。
他是一个意志超乎寻常的人。
哪怕是这些画面不停的出现,也并没有影响他对自己妻子的判断。
只是他也觉得,出现这些画面和声音总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他也考虑过是不是因为自己心底对妻子的不信任,日有所思,哪怕是潜意识的所思,才会夜有所梦。
但很快又否定了。
他绝对不会有这么无聊的潜意识他对自己的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昨天在野外休息时间有限,之后大雨特训,也没有任何让他思考的时间。
这会儿躺下来,他突然又想到周成志说,“她早知道你将来会位高权重,所以哪怕没见过你,去乡下第一件事,就宣布你是她的对象”他突然抓住了这里面的一个逻辑问题。
假如他说的是真的。
她真的知道未来的一些事情。
而她因为“知道未来的事情”,选择了嫁给他,那在那个原先的“未来的事情”里面,她的未来又是什么呢?
也就是没有嫁给他的那个“未来”,是什么呢?
梁进锡第二天又去了通讯室打了一个电话给林舒。
这回她回家了。
他问她“考得怎么样?”
她在那边笑道“不好怎么办?要是不好的话我大概就要去边境一直陪着你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也不会很高兴,”
他声音是一贯的清冷,道,“你一直都想上大学,南州也不是很远,你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我们每周都能见面,还有寒暑假,比你一直困在边境村更好。”
“你就不担心我在大学的时候遇到什么志同道合,很能谈得来的人吗?”
林舒笑道,“我看其他人比你担心。”
她其实就是想跟他多说几句话。
而且她也知道他那种无敌的自信,虽然会吃醋,但真的就是无敌的自信。
所以并不怎么担心他会胡思乱想。
“你不会喜欢的,”
他靠在墙上,看了一眼手上的绷带,淡淡道,“舒舒,你喜欢心志坚定,永远不会有一丝犹疑的人,所以什么谈得来,志同道合但凡心思正的人,你跟谁谈不来?志同道合,开工厂,办学校,改革农场,搞出版,甚至种菜种花有什么你不是做得很起劲?一拉一大把跟你志同道合的人。”
这可真是一番独特的情话。
林舒的惊喜简直无法言喻,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毕竟平时他可不常说。
“是,我”
她刚想说“我只喜欢你,是不是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