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抓错了凶手,冤枉了好人。”
池时见他耷拉着脑袋,“哦”了一声,“也许是有人模仿作案呢?曹推官你同苏仵作,一看便是倒霉蛋子,这么厉害的真凶,哪里那么容易让你们遇到。”
池时的话音刚落,就又听到了一阵马蹄声靠近,陆锦翻身下来,着急的跑了过来,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压低了声音,对着曹推官拱了拱手,“曹大人,不好了,又有三家人,都来京兆府报案了。”
“同今天早上姚氏说的差不离,都是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身边的亲人死了,然后他们就真的死了,死亡的场景,同梦中那是一模一样。都是昨天晚上死的。”
“这会儿已经不早了,三家人聚在京兆府门口哭,现在这个案子,已经传开了。府尹大人叫您赶紧回去……”
曹推官的瞳孔一震,看向了周羡,他的声音有些发干,“殿下,这一下子,同六年前,就是一模一样的了……”
周羡点了点头,他将怀中的锦盒掏了出去,沈家已经近在咫尺,可他们这一时半会儿,怕是过不去了。
“常康,你先将这个送去给沈夫人,便说我同池时有公务在身,晚些才能过去。你在那里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不管是钱也好,人手也罢,都按照沈夫人说的去做。”
常康点了点头,接过那装着玉佩的锦盒,朝着沈家走去。
周羡将马车帘子放了下来,久乐一个扬鞭,马车掉了个头,飞驰而去。
河边离得不远,池时同周羡到的时候,周遭已经被京兆府的衙役们,用木头的路障拦了起来。看热闹的人,围了一大圈儿,都在那里指指点点的。
一走进去,池时便一眼瞧见了跪在河边的尸体。
她快步的走了过去,看了看蹲在那里的苏仵作,“死者有发绀的现象,看着倒像是窒息而亡的。”
苏仵作听到池时的声音,抬起头来,“可是脖子上并没有手印,或者是绳子勒过之后的痕迹。也没有凶手用力捂住死者口鼻,留下的淤青。甚至我连他的口鼻都仔细检查过了。”
“并没有发现用柔软织物捂死留下的毛屑或者丝线。你说会不会是湿纸一张张的贴在脸上,而造成的窒息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