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被绑在椅子上毫不意外。
资深者们互相使了一个眼色。
刘副局长大觉丢脸,尤其是在中央和其他市的同行面前,鹤州市下辖的旧瑶县明显有大大的异常,而他们鹤州特安局却反而是最被动的。便道“小余,你也应该是党员。组织规矩你们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但旧瑶县的干部们面面相觑,任资深者们如何劝说,竟都一言不发。
褚星奇看着他们那畏惧的神态,放开了被他撸得不耐烦的镜花水月,笑眯眯道“你们以为是谁把你们救下来的?有小妹妹在,你们死不了。”
此时,窗外的寒风在酒店外徘徊,却畏惧于张玉身侧缠绕着冷焰的白玉轮,不敢再次冲进酒店。
这副场景前所未见,让褚星奇的话更具备了一种直观的可信度。
几位旧瑶县干部明显眉眼一动。
余主任的嘴唇嗫嚅了一下,似乎想说话,但终还是闭住了,几番挣扎,才颓然道“不是我们不想说。你们也看到了。我们只是稍稍一动善念和外泄的心思,就会被楚王察觉并控制”
“就算你们能救下我们,却不能保证我们的家人也都安然无恙县里和楚王有约定,夜里不随意外出,就不会擅自杀人,但是这不包括泄密者和泄密者的家人”
这是余主任第二次提到楚王了。
张玉道“你们的家人,可以保护。”
褚星奇笑道“只要你们愿意说实话,你们的家人,市里都可以保护起来。甚至现在,我就可以把你们的家人带到这里。”
余主任听过这位褚星奇中校的资料,闻言沉默了片刻,片刻之后才道“我女儿,在旧瑶县文理中学就读”
其他几个干部明显以余主任为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争先恐后报起家人地址。
褚星奇要了一份地图,又问了方位,打了个响指,便身体下沉,消失不见。
过了一会,酒店之中,多了四五家,几十来号人。他们有的穿着睡衣,一脸朦胧,显然是在睡梦中被带来,还有的正拼命挣扎,看到自己的丈夫才发懵地停止了动作。
旧瑶县的干部们看见家人,喜不自禁。
张玉却见褚星奇少有的皱起眉头,问道“?”
褚星奇搓了搓手指道“旧瑶县地下,有很多死人。”
刘豪笑道“哪里地下没有死人呢?”
褚星奇见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道“全都是横死的,而且是这十几年新死的,怨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