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呢。
她心里浮现一个名字,云婉柔。
是了,上次赏荷宴,她撺掇县主要害自己,没有成功,这次便又动手了。
只是,她是如何知道,那岫宝阁是自己的产业?
……
月黑风高夜,肃王府院墙上站着一个人,他怀里抱着一个锦盒,从高高的墙头一跃而下。
他身后,一众侍卫举着火把紧追而出。
为首的头领厉喝一声“贼人偷走了王爷的印玺,快追,务必要将人给我抓到。”
“是!”
那贼人轻功不弱,一路向穿街绕巷,飞檐走壁,不一会儿,钻入一条阴暗的小巷,人一晃便失去了踪迹。
肃王府众侍卫迅速追进小巷,见巷子的尽头除了一个小木门,再无其他路可走。
他爆喝一声“给我搜!”
木门被暴力破开,众侍卫一拥而入。
他们才不管这是谁家的院子,他们肃王府办案,只要不是皇帝太子,无论哪里,没有他们不敢闯的,何况这次丢的还是肃王爷的印玺,有关国之政务,谁敢阻拦。
院子里闯进了一伙官兵,吵吵嚷嚷,杀气腾腾,被吵醒的众人只能侍立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从前院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想着侍卫首领拱手见礼“官爷,夜半闯我医馆后院,不知为何?”
侍卫首领一脸寒霜,狐疑的盯着他“刚有歹人,闯入肃王府,偷了王爷的印玺,我们一路追随,他此刻正躲在这个院子里,不知掌柜可否知晓这件事?”
那掌柜连连弓着身子摇头“没有没有,我等皆是升斗小民,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去闯肃王府啊。”
“可那贼人确实进了你们的院子!”
管事赶忙解释“误会,误会,定然是误会。这是济风堂的后院,也是云家的产业,堂堂云家又怎么回去做那鸡鸣狗盗的事情,想必是误会了。”
侍卫首领居高临下审视他良久,语气不善的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我看倒未必!”
那管事吓得浑身一抖,还欲再多解释,却被跑过来的一个侍卫打断。
漆黑的夜,火光把周遭的空气燃得热腾腾的,管事的心里也如热锅上得蚂蚁一般,他已派人去通知家主,希望她能尽快赶来。
侍卫恭敬对首领禀报“全院已搜完,并未发现贼人和印玺的下落。”
管事听到这话,全身一松,神态恢复了几分“大人,你看,我们真的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又怎么会私藏贼人呢。”
他话音刚落,又有一个侍卫前来禀报“南边发现一扇隐藏的角门,上了锁,要不要搜?”
管事听到这话,脸色唰得一下惨白,他吓的肩膀一垂,身体也开始剧烈颤抖。
首领意味深长的望着他,咬牙切齿的吐出几个字“搜!”
然后他带着一行人,当先向角门而去。
那管事的被侍卫看管起来,架在了一行人的后面。
角门上的锁被用斧头暴力劈开,首领带着人穿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