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了。
宋伽罗觉得有些郁闷,她能不继续这个话题了吗?
“记住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到底无,何必这么烦恼感情一事呢?顺其自然就好了。”
锦鲤知道宋伽罗这是情感焦虑,她是一个很要强的女人,她很怕自己受伤,所以她对自己所有的一切要求极高,所以在感情上就出现了焦虑的情绪,所以它要帮助她排解一下。
顾知珩看着宋伽罗发起了呆,失落感比上一次还要多了一些。
每一次一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伽罗好像都十分地抵触,上一次她说的话他回去是有好好想过,也理解她为何会有那样的思想,也很赞同。所以为了她,他心甘情愿试着去改变,但是她好像都没有感觉到这一点。
宋伽罗细细想了想锦鲤的话后,点了点头,道“好,我等着你把请帖给我送过来,宫会我也会去参加,不过我很想问一个问题,顾知珩,你是觉得我很新鲜,跟其他女子比起来很不一样所以你才会喜欢我呢,还是你只是随口说一说,说到后面你自己都相信你自己喜欢我了?”
“你说的新鲜,也是我被你吸引的原因,但接触下来后我发现,你身上有着太多吸引我的地方了,和你待在一起,我的心情都是双倍的快乐,这不是自欺欺人,而是真心实意的真情实感。”
宋伽罗撇撇嘴,“话说得很好听。”
顾知珩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了,“伽罗若是觉得好听,那我就……多说一点?”
“别了哈,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我年纪不小了,真的受不了这煽情环节哈,你别给我整事情。”
“好,夜深了。”顾知珩笑着,抬头望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你该好好休息了,我也回去了,明早我再过来。”
话说完,人也在屋子里消失了,速度太快了,宋伽罗都没来得及问明日他来做什么。顾知珩走后,她重新躺回了床上,闭上了眼睛,倏地一下子睁开,弹跳了起来,拍着大腿,道“真是个糊涂鬼,刚才还在说着花木寒的事情,怎么一下子扯到了男女之情一事上了!宋伽罗啊,宋伽罗,你个脑锤锤!”
后来一想,算了,反正他明早会再来,到时候再谈也可以。
如此她盖了一张薄被,重新睡了。
……
此时的秦府,都乱成了一锅粥了,只因秦夫人的唯一一个儿子秦寿至今昏迷不醒,可是把一个老母亲的心都担心死了。
大夫已经请了好几个,都瞧不出什么来,统一的口径是——秦少爷只是在睡觉,并无大碍。
这个回答让秦夫人并不满意,如果她的儿子真的在睡觉的话,为什么怎么叫都没办法叫醒他呢?此问题一出,大夫们也是哑口无言,无奈之下秦夫人只得让右相去把宫里的太医请来,得到的回答也和大夫们说的话如出一辙。
秦夫人再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让秦寿醒过来。
太医道“只能试一试。”于是,他掏出了一根银针,找准了穴道刺了进去,秦寿还是没醒,于是太医又再扎了一个穴道,还是没醒,太医又接着扎,依旧没醒过来……
太医一直扎针,把秦寿扎成了一个刺猬的时候,大约过了一刻钟,秦寿这才猛然惊醒。
太医见他行了,暗暗地擦了擦汗,心道总算是醒了,这谁干的,害得他破开那个穴道这么费劲儿!
秦夫人喜笑颜开,抱着秦寿道“儿子,你可醒了,可把为娘担心坏了。”
秦寿缓了缓心神,“娘,我是不是死了?”
秦夫人嗔怪地拍了秦寿的脑袋,“胡说什么呢,哪有人自己诅咒自己的。”
秦寿扫视了一圈,确认自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不是在地狱里的时候,这才安心下来,但是又露出了凶恶的面相,“娘,都是那个宋伽罗做的,她还把我们家几十个下人全都杀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