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云不以为意,“娘,我要是不主动,我们俩之间怎么会有故事?再说了,谁说了主动的女人廉价了,在我看来,主动的女人都是勇气可嘉,哪里廉价了?”
“主动的女人不会让男人珍惜的,不被男人珍惜的女人可不是廉价?”
叶青云反驳道“谁说的?哪位说的,站出来我一定要好好跟他打一场,我们女人不被男人珍惜那叫廉价?那是男人不识好歹,是他们瞎了眼不知道珍惜的,而且我们女人廉不廉价,凭什么是那些男人说了算,他们算老几啊!”
叶青云越说越激动,叶尚书听不下去了,干咳了一声。
“云儿,下次你骂男人怎么样怎么样之前,你得先看看,你爹还在这呢,你爹也是男人!”
“爹,我说的是那些不识好歹的臭男人,又没有再说你,你自己干嘛把自己带进去啊?”
叶尚书一噎,无奈地摆摆手,“你说啥都是对的,爹说不过你,也打不过你,你喜欢梁大人,爹也没意见,不过爹可把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被伤到遍体鳞伤,哭得肝肠寸断的,可别找你爹啊!”
“爹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我不想成亲的时候你一个劲儿的催,现在我还不容易有了一个看得顺眼的,你又在这诅咒我,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爹啊?”
“我要不是你亲爹,就你这年纪还没成家,不被我赶出去才怪!”
见父女俩又打起了嘴皮架儿,叶夫人展颜一笑,“行了行了,你们啊,都留着点精力吧,今晚也是够累了。”
马车里这才安静了下来。
叶青云背靠车的墙壁,脑海里开始思索她的追夫计划,嘴角总是抑制不住地上扬。
第二日。
叶青云兴奋得睡不着,起了一个大早,在自己院子里练了一会儿拳脚功夫,然后换了一身干净体面的衣服,开始拔腿往司礼监跑。
她是在军营里待过,执行的人物都是高机密的,不过,即便如此,她也还是一官半职都没混到,除了兵部尚书女儿的身份,她啥也不是。
所以,要想进出宫自由,她得拿到她爹的令牌才行。
叶尚书是个宠女儿的,知道她对梁子言是认真的,叶青云一问他要令牌,立刻就给了。
叶青云拿着她爹的令牌,成功进了宫,半路拦了个小太监询问司礼监所在的位置,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
司礼监所在的方位,可以看到整个皇宫的布局,这是开国皇帝特意命第一任司礼监监事选的位置。
一来可以占卜也极为方便,二来,此地是风水宝地,将司礼监建造于此地,让每一任的司礼监布好盘,可以推动整座皇宫的气运飞转。
叶青云走到司礼监门口,发现这里冷冷清清的,好像是一座废弃的宫殿一般,但干干净净的样子,又说明了此地的的确确是有人在的。
她巡视了一圈,伸手推门而入,循着小道走,上了阶梯,便来到了正殿。
殿外也无一人看守,她畅通无阻地进了内殿,看了一下四周,依旧没有发现一个人的踪影。
但殿内烛火通明,布置十分简单——中间的桌子上摆了茶盘,周边摆了几个坐垫,墙的四周有书架,书架上放的是竹简制作成册的书,一捆一捆地摆得十分整齐。
“没人吗?有没有人啊?”
半晌,也无人应答。
叶青云觉得困惑,按道理来说,司礼监监事需要上早朝,可她爹都回来了,没道理这梁子言还没回来啊?
难不成是有事耽误了?还是说回来了又出去了?
算了,就在这儿等着吧,她还就不行了,他一天都不回来。
这般想着,她坐到坐垫上,百无聊赖地等着梁子言回来。
时间悄然飞逝,叶青云看着外面的日头都升得老高了,可这司礼监半个人影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