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清楚,可我就只有这个条件,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吧?你若是答应,我保证,对替嫁一事守口如瓶,并且帮助花木蕊赢下太子妃之位。”
一听这话,堂氏双眼发亮,“你没在骗我?”
“爱信不信由你,机会只有一次,你若选择把我迷晕送上花轿,那我当晚洞房就把替嫁的事情和安王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答应你!”堂氏立刻下了决断,“我现在就回去给你多添置嫁妆,但你说的话你可要记住了!”
“自然是要记住的,那我在此,就谢过母亲了。”
堂氏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花木寒笑着看堂氏离开的背影,嘴角的笑越发地邪气。
“小姐。”银月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都查清楚了,前天晚上刺杀我们的黑衣人,是花木蕊花钱雇的。”
“哦?是吗?她还真的是我的好妹妹,为了一个男人,居然对我这个亲姐姐动了杀心。”花木寒的眼里散发出丝丝的冷意。
她不过才回来几日,也不知道这太子是怎么一回事,居然对她屡屡示好,让她这好妹妹花木蕊误以为她回来是想抢走太子的,明里暗里的讽刺了她好几回,她也全然不当一回事,没想到花木蕊居然对她起了杀心。
银月不解,“那为何小姐你还要替她嫁给那个残废的安王呢?太子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未必!太子虽然深受皇上的器重,但是,此人给我的感觉,太过轻浮,完全不像表面表现出来的温文尔雅,不是我的菜,但是那个残废的安王就不一样了,他在战场上用兵如神,百战百胜,是名副其实的‘战神’,但却因为一场小战役,倒是双腿残废,双目失明,至此,他的脾气开始变得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这样的人,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她爹花甲,现在也不过是齐国一个六品的小官,拼了命的想攀权附贵,太子身在高位,是他的首要目标,既然花甲想让花木蕊成为太子妃,成为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那么凭花家现在的身份,花木蕊必定要经历一番腥风血雨。
只可惜啊,花木蕊姿色也才是中等,这文采更是平平无奇,想着去勾引太子,结果引来皇后的不快,让皇上下旨,命令花木蕊嫁给安王,目的很明显,意在羞辱花木蕊。
堂氏和花甲两个人当然不肯让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女儿就这样嫁给一个残废王爷,断送了大好的前程,于是就让她这个被他们丢弃了十六年的大女儿替嫁,以此来保住花木蕊。
她对亲情已经失望透顶了,倒不如跟他们讨真金白银来得实在,安王虽然是个残废,但好歹能让她彻底地摆脱花家,至于她方才跟堂氏许的诺言。
她也没说是这辈子还是下辈子实现啊。
银月诚恳地说道:“只要小姐你能开心,你做什么银月都支持你!”
“好了,去把我们的行李收拾一下,清点好,明天咱们就换个地儿重新开始了。”
“嗯!银月这就去。”
另一边,唐氏忙着给花木寒添嫁妆,也不知道怎么的,这风就吹到了花木蕊的耳中。
花木蕊带着满肚子的怨气来寻堂氏,“娘啊,你为什么要多给她这么多嫁妆啊,那我以后可这么办,我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嫁妆太寒酸了,可是要被人笑话的。”
“放心好了我的乖女儿。”唐氏听出了花木蕊语气里的不开心,停下来忙活的手,“娘怎么会忘了你呢?等你成了太子妃,娘保证,你的嫁妆一定比花木寒的还要体面十倍,你看好不好?”
一听这话,花木蕊脸上的阴霾顿时消散了,“娘你说真的?”
“当然了,你见娘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娘之所以会给她这么多嫁妆,就是想让她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到时候咱们让她帮忙,就有了拿捏她软肋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