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蠢人?才能说出的蠢话?
安王笑道“父皇教训的是,儿臣这就回去寻找原因。”
皇上这才满意地点头,“嗯,极好,如此,那就下去吧。”
“儿臣告退!”
安王拉着正在愤怒爆发边缘的花木寒离开了,但是并没有出宫,而是去了容妃那儿等着容妃回来。
在这个空隙里,花木寒忍不住问安王。
“这就是齐国的皇帝,你的父皇?”
安王淡然一笑,“是啊,是不是觉得觉得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确实挺不可思议的,要不是因为他皇帝的这个身份摆在那儿,就他那样的人,出去早就被打死了!”
“本王已经习惯了,与他生气作甚,气坏的是自己的身子,得不偿失啊!”
花木寒扬起邪恶的笑,道“所以为了弥补自己的损失,我一般都会把人胖揍一顿!败败火的同时还能锻炼锻炼身子。”
“你经常这般喊打喊杀?”安王不经意皱起了眉头。
“好歹也是在尼姑庵待过,这各类经文都略有耳闻,我像是这种残暴之人吗?”
安王郑重地点头,“瞧你今日这架势,与那母老虎一般无二,你要不说你在尼姑庵待过,本王都差点忘了这一茬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之,这是我做人的行为准则!再者说了,嫁给你,就被你的那些对手认为我跟你一个阵营了,他们想要搞我,我不还手,拖了你后腿,你乐意吗?”
安王被她这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难以反驳。
于是,他只能换一个话题,“本王瞧你今日这一出戏,倒是随心所欲,胸有成竹的。”
“我这人,唯一的缺点就是懒,懒得想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所以我一向都是随心所欲地随机应变。”
其实,这件事本身也不算复杂,有点脑子的人很容易就想明白了。
太子突然在她大婚之夜出现,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离开前还给她整了一处欲说还休的戏码,紧接着安王顺着太子的思路走,很快就怀疑她有身孕,找了府中大夫来看。
确定了她身孕一事之后,不听她任何解释,也不找别的大夫过来求证,反倒一口咬定,这一看就是有猫腻。
接下来进宫之后,这熹妃的有意为之,太子的顺势而为,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太子在蓄意谋害。
他的目的,她不清楚,但是搞她,没得商量!必须反击!
后面说的随心所欲地随机应变倒是真话,她是真懒计较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除了懒,还有一个原因——她凭实力懒!
脑海中想的这些话,她更是懒得和安王解释了。
蓦然之间,她想起了方才安王离开前说的话,问他“你说的要找原因,找什么原因?”
“无碍,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就是了,父皇这么轻易地放我们离开,那就说明他对这件事并不是很在意。”
花木寒瞧着安王这副冷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表情,好奇地问道“皇上这般治国,你就不担心这齐国终有一日不保吗?”
安王但笑不语。
花木寒一脸迷惑,但也没有再问。
没过多久,容妃就回来了。
花木寒起身见了礼,喊了句:“母妃安好。”
这容妃一进门,目光一直在花木寒的身上打转,自己坐下之后,示意花木寒也坐下。
“方才本宫听你说,你会医术?”
花木寒先是一愣,她以为容妃会先质问她方才的所作所为,然后教训几句,没想到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是。”她老实答道。
“那你瞧我儿这腿,还能治好吗?”
容妃的语气不由得急切了起来。
安王先她一步说道:“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