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多留了,就此告辞。”
“哎,公公您慢走!”
花夫人笑着把这传旨太监送走之后,这脸上的笑刹那间就凝结成了冰。
“好啊,还真是花木寒在搞鬼!”
花木蕊气恼地跺脚,“娘,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话啊?这分明就是花木寒自己惹下的过错,为什么非得让我们花家的人才承担,这不公平!”
“你跟那死太监喊有用吗?只会得罪人,下旨的人是皇后娘娘,你怕不是忘了你先前得罪皇后娘娘被下旨赐婚一事了吧?娘告诉你,这件事娘只能保得了你一次,保不了你第二次,所以你最好谨言慎行,明白吗?”
花木蕊努着嘴巴,不甘心地跺了跺脚,“知道了。”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于是又开口问道“那娘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花家的子女不能参加任何宴会,那我还怎么见到信心心念念的太子哥哥呀。”
“也是个问题。”花夫人叹了口气,“你哥去参军了,现在花家就你一个孩子在家,这问题不解决也不行。等明日吧,等花木寒回来,娘亲口问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解决了!”
“那娘,万一她觉得自己当上了安王妃,对我们颐指气使怎么办?”
“她敢吗?”花夫人理直气壮地挺起了胸膛,“先不说她始终是花家的人,更何况,她还收了钱的,不好好办事,我有的是办法整死她!”
花木蕊这才放心地露出了微笑。
……另一边,皇后去花家传旨的事情,很快就被安王的人知晓,正好,安王和花木寒待在一处,于是花木寒也顺了个便知道了。
“你怎么看?”安王问她。
“随机应变,没什么可值得担心的。”花木寒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惬意地吃着桃花酥。
“本王实在想不明白,你明明可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为何要反其道而行?”
“王爷你这话是在说我没事找事?”
“还不算蠢,知道本王想表达的意思。”
花木寒……
“生活嘛,就是要作天作地的,不然它总是在欺骗你,你却没有一点回击,不是亏了?”
安王?
“你难不成又憋了什么坏主意?”
花木寒勾唇冷魅一笑,“我娘那个人正愁着我那个妹妹怎么成为太子妃呢!我这不是在帮她们解决烦恼嘛!只是这事情哪有一步登天的,得慢慢来,前期先铺垫好,你说是不是?”
安王听了这话,倒是来了兴致,“本王拭目以待。”
花木寒眉头一挑,痞气一笑地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他的眼神,沉思了片刻。
“你这装瞎装得这么差劲,那些人到底是有多蠢,才能看不出来?”
“你还别说,真的就看不出来。”
“哎,先不说你眼睛了,你这腿,正好我现在有空,给你看看吧。”
花木寒一口吃掉手中仅剩的半块桃花酥,拍了拍手,将手中的碎屑拍走,接着拿起帕子将手擦干净,就要去他的裤脚来看个究竟。
“哎!”
安王阻止的速度都赶不及她掀裤腿的速度,此时,他的两条腿已经完完全全地暴露出来了。
“你个大男人,腿倒是很干净啊!”
花木寒随声赞扬道。
比她这个女人的腿还要白净,根本不像是一个在战场上待过的人该有的腿。
“看够了吗?”安王实在不习惯一个女人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的大腿不放,心里觉得毛毛的,怪怪的。
花木寒回道“开什么玩笑啊安王殿下,我不看仔细一点,怎么知道你这腿该怎么治!”
说罢,抬起手敲了敲他的膝盖处往上两指距离的地方。
“有感觉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