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花甲被她们母女俩拉到了花木寒跟前。
此时,花木寒正大快朵颐,只有她自己和银月吃“独食”的时候,这吃相虽说不能用不忍直视来形容,但也算得上是一言难尽了。
见来人了,花木寒抄起桌上放的汗巾,抹了一下嘴巴,疑惑的目光来回在他们身上扫视。
“花木寒,你什么意思?竟然敢拿几块破石头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糊弄我们,还敢谎称是安王爷准备的,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皮也痒了?”
不等花木寒开口询问他们过来的缘由,花夫人直接一个破口大骂,给够了她信息。
她流畅地接下去说道“母亲动的什么气?这的确是王爷准备的,若母亲信,可以问问我门口的那两个护卫大哥。”
这话提醒了花夫人,这门口还有安王爷的人,虽然让她的行为有所收敛,但是这怒火还是守不住。
花木蕊对花木寒拿安王的人来当挡箭牌一事,更是怒上加怒。
“说不定他们早就被你收买了!”花木蕊冷哼道。
花夫人转念一想,觉得花木蕊的猜想有很大的可能,顿时又恢复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你是以为我这个做母亲的,只会做生意,不懂人情世故?安王爷什么身份地位,用得着那这些不值钱的东西来羞辱我们吗?”
“王爷的心思,我哪里敢胡乱揣测,母亲若是对安王爷送的这些礼物心有不满,可以去王爷面前问个清楚,你跟我在这生气,又有何用?”
“你!”花夫人气得头顶都要着火了,“你!你!你!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去问安王爷,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挑衅我?”
“母亲,你这头发下面应该是脑袋没有错吧,既然长了一个脑袋,那可别当摆设用啊!”花木寒轻笑了一声,“你怀疑礼物不是安王送的,我给你找出了人证明就是安王送的,你非得要想当然地以为人被我收买了,我又给你出了个主意,亲自去安王面前问个清楚明白,你又在找其他借口就是不做!看来母亲是想摆明了想找我的不痛快了?”
花木寒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好啊,我也想见识见识,母亲想对我做什么!”
她这衣服正襟危坐的模样,让花夫人和花甲以及花木蕊三个人都感受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花夫人抖了抖身子,自己安慰自己,都是错觉而已!然后又重整旗鼓,继续发问“除了今日这件事,还有昨日,皇后娘娘下旨,勒令我们花家子女不得参加所有的宴会,这件事,我已经问清楚了,就是你在捣鬼!”
“所以,母亲是想听我解释呢?还是想听听我解决的办法?”
“当然是两个都要了!”花木蕊急得抢先说道。
“可我怕啊!”花木寒突然装作一副受惊的小兔子模样。
花夫人皱眉,气恼地看着她“你有什么好怕的?”
花木寒叹了一口气,“我怕,我解释了,你们又在那儿说我狡辩,我给你们说出解决办法了,你们又在那儿挑三拣四地找茬,我实在是怕极了!”
他们三个人怎么会听不出这花木寒在内涵他们。
最先表现出自己怒火的,就是花夫人了!
“哐当!”是茶杯落地的声音。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花夫人暴怒。
花木寒……为什么人在生气的时候总喜欢摔东西来助长自己的气势呢?是在威慑对方,还是在壮自己的胆,抑或者两者皆有?!
见花木寒居然在这种气氛紧张的时候发起了呆,花木蕊气得想挠死她。
“花木寒,没听到娘亲在问你话呢吗?对长辈的话置之不理,你这个不孝的白眼狼!”
花木寒瞪了她一眼,“我一出生就因为一道丑陋的疤被父母抛弃,父母从未曾有一日对我尽抚养的义务,我又是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