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叹了一声,“王爷,你在这急也没用啊,我得问清楚,才有把握啊!”
安王只好悻悻地闭上嘴巴,不再打扰她。
“娘娘,你是不是感觉你刚才指出的这地方突突直跳,而整个脑袋都因为这个地方仿佛要炸裂了一样?”
容妃赶忙点头。
花木寒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安王连忙问“怎么样了?有没有办法?”
“有!”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太好了,那你赶紧的!”
花木寒睨了他一眼,“可以,准备一根六寸长的银针,要粗一点的,大概是二十个银针加起来那样的程度。”
安王心中一紧,“你要做什么?”
“嗯?我救人啊!不是你让我救人的吗?那愣着干嘛,让人给我准备啊,你还想不想救你的母妃了!”
安王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吩咐莫离去准备了。
这没一会儿的功夫,一根又粗又长的银针被莫离带了回来。
安王一看,心里一个咯噔,“花木寒,别告诉本王,你要用这根银针救治母妃?”
“嘘~”花木寒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飞快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道,“安王殿下,您可别忘了,您现在还是装瞎呢,别暴露了!”
安王同样小声地回她,“本王做事自有分寸,不用你操心!”
闻言,花木寒“切”了一声,走过去拿起那根银针,点燃了一根蜡烛,开始消毒。
“你要怎么做?”安王仍旧不放心。
为了能让这聒噪的家伙闭嘴,花木寒实话实说“用这根银针,找准太阳穴周边的一个穴道,扎进去,将淤血引出来,就可以了!”
“这能行吗?”安王仍然怀疑这个做法的可行度。
花木寒无奈地“哎哟”了一声,“放心吧,安王殿下,这病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治了,有经验的你放心!”
他们在这说这话,安王还是时不时地观察容妃的情况,方才还能放声哀嚎的人儿,现下再一次昏了过去。
安王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母妃的这情况真是越来越糟糕了,如今也只能看花木寒这个他从未听闻过的“神医”了。
“安王殿下,你大可不必用那种我在把容妃娘娘死马当成活马医的眼神看着我,这目光太沉重了,搞得我一个万一就扎错了,那可就不好了!”
“你敢!”安王低声威胁她,“母妃若是有个什么好歹,本文那个让你陪葬!”
花木寒……好老套的威胁方式啊,希望下一次安王能想一个有创意的!
正当她消毒好了之后,准备扎针,这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太监的通报声——
“皇上驾到——”
这尖细的嗓音,好像是狗爪子在挠门似的,让人不禁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花木寒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怎么在关键时候,皇上就来了呢?
早不来晚不来的!
气人!
这没法子啊,她得暂且停下,看似老老实实的请安,她还顺带划了个水。
皇上也不看见,自然不计较,虚扶了一把,“平身吧。”
接着,又听皇帝说道“朕听说容妃这头疼的毛病又犯了,似乎十分严重,所以特意来看看!”
皇上往床榻上瞅了一眼,眼见到容妃已经失去了意识,叹了口气,“看来的确是十分严重了,连川,找过太医了吗?”
连川,全名为洛连川,这是安王的大名。
花木寒也是今天才知晓的,平时那些人都是安王安王的叫,她也没仔细打听过安王的本名。
“父皇,太医是找过了,他们也没有办法!”
闻言,皇上怒吼了一声,“废物!简直是废物!”接着一个粗喘气,看上去像是被气得不轻。
“朕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