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寒见状,跟银月非快递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分别抄起桌上的碗筷,朝他们大张的嘴巴砸去,尔后一脚踹翻饭桌,暂时抵挡住那些触手。
随着饭桌被掀翻,发出了兵兵乓乓的响声,花木寒即刻拔出一把短匕首,向前一横,左手握住一划,飞出的鲜血喷洒向那些触手。
紧接着就听到了一阵“滋啦滋啦”的响声,像是生肉被烤熟时发出的声音。
“银月!”花木寒大喝一声。
“好咧!”
银月立刻从怀中拿出几张黄符,双脚轻盈地在司马家众人当中转了一个圈,将黄符悉数塞进他们的嘴里。
花木寒眼见她完成得差不多了,上前将一根红绳的一头交给她,与她分工合作,将这一家子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
这一番动作下来,算是把他们都降服了。
花木寒颇有成就地扬了扬手中的灰,“银月,交给你了!”
“是,小姐!”
银月从腰间抽出一把鞭子,甩动几下,震慑他们。
“说,你们到底是什么怪物,寄生在他们的体内,究竟想要做什么?”
司马家一家子只是坐在地上,面无表情地跟银月干瞪眼。
“不老实是吧?”
银月先拿司马如开刀,一顿鞭子甩下去,疼得他来回打滚。
因为他们是被紧紧地绑在一起,即使银月挥动鞭子的时候格外注意,只让鞭子抽在司马如身上,但司马如疼得满地打滚的时候,被绑着的这一家子,也是被他拖得满地打滚。
银月这鞭子可不是普通的鞭子,鞭子上沾了花木寒的血,所以抽在这些怪物身上,那疼痛感是满点的!
最后,附身在司马如身上的妖怪受不住了,从司马如的身体里跑了出来。
花木寒在一旁看得很清楚,这是一种像章鱼又像珊瑚一样的东西,反正看着就很恶心,这是她的直观感受。
“想跑?你觉得可能吗?”银月见那怪物往门口的方向冲出去,立刻抓起一道黄符飞过去,贴中了它。
一声哀嚎过后,怪物落在在地上,软趴趴的像是一滩烂泥。
“还不肯说?”银月挥动鞭子准备进行第二次“严刑拷打”。
“别,别,姑奶奶,我求你了,可别再来了,我这把老骨头是真的受不住了!”
那怪物的嗓音像是一个年迈沧桑的老头的嗓音,求饶的语气十分地卑微。
银月冷哼了一声,“那你还不快如实招来!”
“唉哟!”那怪物叹了一口气,“除妖师的血肉十分美味,我们就只想解解馋!”
“嘿呀!”银月双目圆瞪,“你想得可真美啊!”
“两位姑奶奶,我们错了,我们真的认识到自己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好不好,你们让我们做牛做马都没问题!”
银月冷哼一声,“行啊,你要给我家小姐做牛做马没问题,你先说清楚,你是怎么知道除妖师的血肉美味的,你对除妖师了解多少?”
怪物哀嚎了一声,声音十分地虚弱,“好歹也是在那块石头旁边修炼过的人,这血肉肯定跟平常人不一样啊。”
听到这么重要的信息,银月和花木寒两个人情不自禁地对视了一眼。
花木寒示意她接着往下问。
“什么石头?”银月问道。
怪物“咦”了一声,奇声道“那位穿白衣服的姑娘不是除妖师吗?除妖师都是在那块石头周围修炼的,莫非她不是?”
“说清楚,到底是什么石头?”银月严声道。
“就是一块巨石,就在天涯海角那一块地方!这巨石长得很光滑,大概有一人来高,形状酷似一粒米饭。”
“你刚才说除妖师的血肉很美味,这么说,你是吃过了?”
怪物支支吾吾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