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坐在案桌前,忙着公务。
“我说安王爷,你这么下去可不行,您要是累出了个好歹,这武州可就群龙无首了!”
花木寒开着玩笑。
安王没有与她玩笑的心思,手指捏着眉心,看上去劳累之中带着烦躁。
“武州的情况远比本王想象的还要严重,局势比往年更加严峻,如今赈灾的粮食是到了,本王算过了,那粮食最多能顶一个月,若是一个月之内找不到解决这干旱的办法,朝廷是拿不出半颗米了,到时候全武州的百姓可就……”
“这不是还能撑一个月吗?”
花木寒是个乐天派,她觉得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柳暗花明又一村啊,焦虑和透支自己的精力那都是没用的!
安王深吸了一口气,“本王原先计划的是,不用一个月就能把武州的灾情解决,只需要修复水利工程,把其他水量较为丰富的地方的水,引到武州,这灾情也就解决了一大半了,没想到,这水利工程如同一块豆腐渣一般,一碰就全部崩塌了。”
“哦豁,看来有人吞了很多啊!”
“不错,本王忙活了整宿,彻查了武州上下所有的官员,这不曾想,倒还让本王意外的挖到了太子的把柄!”
花木寒微微讶异,“这件事太子也有参与?”
“本王已经给父皇递了折子,但武州这边的情况,本王还没想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如何能睡得着?”
“王爷,朝廷不是发了赈灾粮食吗?那你就利用这些粮食,鼓动那些吃不上饭的人过来修筑水利工程。
一方面暂时解决了灾民,另一方面也利用了人力修筑水利工程,只要全武州的百姓心连心,沆瀣一气,不到一个月就能把这水利工程修好。
到时候,赈灾的粮食快要吃完了,水也有了,百姓们就可以种植蔬菜之类的,暂时填饱肚子,至于稻米什么的,都会有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花木寒道。
安王赞许地点头,“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末了,花木寒想到了昨日自己听来的那两个乞丐的对话,说这水利工程之所以分毫作用都没有,就是因为负责材料的宋员外偷工减料。
但银月并没探听到这个方面的消息,她正为这事发愁,忽而听到了安王谈到了这方面,两人一番交谈下来,她终于有机会问了。
“这件事,跟宋员外有没有干系?”
“没有。”
花木寒疑惑了,“那不对,你说这水利工程跟豆腐渣似的,而负责这工程的材料的宋员外,难道没有偷工减料?”
“本王查到了,宋员外的材料没有问题,只是这批材料被武州的官员给换掉了,换成了一批质量残次的货,而好的,则是转手卖了出去。”
“原来是这个样子。”
看来那两个乞丐只是看到了表面,没有看到背地的原因,如此说来,这宋员外也可以说得是一个好人,只是在自己儿子的问题上,就成了一个坏人。
“你问这做什么?”安王问。
花木寒摇头,“没什么,你该睡觉了,要不睡的话,当心头疼!”
“不睡,本王得先把手头这些事忙完。”
“好吧,你忙,呐,给!”
花木寒从包包里拿出一粒药丸,“这是提神醒脑用的,还能缓解休息不足带来的头疼,吃下去再忙。”
“好!”
……
安王继续忙,全然没注意花木寒在什么时候溜出去了。
出门的花木寒,二话不说直奔宋府,这一次,她不从大门进,也不从后门进,而是用轻功从房顶上潜进去,目标就是宋公子的房间。
她蹲守在宋公子房间的房顶上,确认四周无人之后,从窗户翻了进去。
“你终于来了!”
她双脚才落地,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