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
她吐出了一口浊气,喃喃自语,“希望你们今晚可以给力点,能不能成事就看你们,或许对你们来说有点残忍,但这实在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放心,你们的余生,我都会为你们负责的,你们就安心吧。”
这刚说完,她肚子突然一阵绞痛,好像有十万匹马在她肚子里绕圈赛跑似的。
她捂着肚子,回了房间,安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她则是躺回床上休息。
不知不觉间,她就睡了过去。
等她睡醒了的时候,外头的天已经黑了,她自己爬起来点了蜡烛,又把银月叫了过来。
“小姐,我回来看您睡得很香甜,所以才没有叫您,您放心,您交代我的事情,都办妥了。”
“那就好,收拾收拾,我们出发去乱葬岗吧。”
花木寒和银月带着两条黑狗到乱葬岗的时候,已经是亥时了,再过一个时辰就是子时了。
旱魃靠在一旁的大树,看着她们走来。
“说吧,要我怎么做?”他问。
花木寒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先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这乱葬岗,全是森森白骨,有的骨架上还沾了星星点点的肉沫,一看就很清楚地知道,那不是正常的腐化造成的。
而是被人啃食过的。
不用再往下想,也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银月。”花木寒将目光收回,“想办法让那两只黑狗开始交种。”
“哈?”银月愣住了,“小姐,这这这,这有点难啊。”
旱魃也觉得不可思议,“你这是让我们观看两只狗玩游戏?”
花木寒目光深沉,让人看不懂她在想些什么。
她没有回答任何一个人的问题,而是拿出了两个药丸,递给银月,“没什么难的,让它们吃下。”
“哦,好。”
银月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现在的小姐给她的感觉很压抑。
但她坚定的相信花木寒的选择,没有多问,就拿过药丸,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给那两只黑狗喂下。
接着,花木寒把黄皮子放了出来,说道:“将这口诀背熟了,一会儿子时一到,你立刻施法!”
黄皮子接过她手中的纸条,开始熟背。
旱魃还是猜不出来她要做什么,但看她面色严肃,他感觉花木寒总该不会害他,于是也没有多问,静静地等子时到来。
花木寒抬头看着天空中的圆月,心中默默计算着时间。
这边,药效起了作用,两只黑狗开始躁动了起来,在本能的驱使下,开始有了最原始的动作。
“黄皮子你做好准备了!”花木寒将目光从圆月上收了回去,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两只黑狗的行径。
“知道了!”黄皮子也不再吊儿郎当的。
天空,一朵乌云慢慢地靠近了圆月,呈现出月黑风高的夜。
花木寒突然间瞳孔放大,“就是这个时候,快!”
黄皮子立刻念口诀施法。
风越来越大,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吹得好几棵树都压弯了腰。
风的强劲,让银月眯起了双眼,下意识用双手遮挡在身前。
而一旁的花木寒像是一座泥塑一样站立不动。
慢慢地,狂风怒号越来越猛烈,乱葬岗的人骨架,被卷入了风的漩涡之中,在空中不停地打圈翻滚,旱魃也深陷其中无法停下。
“花木寒你在搞什么鬼啊!”他在漩涡里大喊。
而地上,那两只黑狗依旧动作如初,丝毫不受影响。
慢慢地,黄皮子的周围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圆圈罩住了他,升入半空中。
花木寒知道,就是这个时候了。
她立刻割破自己的手掌心,掐诀将掌心的血送到那一层金色的圈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