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月娥的生意,就算是断往了,我们好歹也是他们的长辈,怎么着也得替她想一想,您说是吧?不过,您看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也得养家啊。我们也不贪心,月娥做豆腐赚的银子分我们三成就行了。”张老二十分善解人意的说。
“这豆腐手艺是你们张家的?我咋听说浅水村有个豆腐西施,那豆腐西施不就是大郎媳妇的亲娘吗?”徐天故作疑惑的说。
“那是我大嫂,她这手艺,其实也不是我们张家的,而是从娘家带来的,不过我娘,也就是月娥的奶奶,就是我大嫂的娘家人!我大嫂其实是我亲表姐。您看,我娘作为月娥娘的亲姑姑,来要这分成不过分吧?再说,我们可是只要了三成利润,若是我们家也开始做豆腐,那跟月娥抢生意不说,听说月娥跟美味居签了契约,这西施豆腐在清平县只能卖给美味居一家酒楼?那要是我们卖给了别的酒楼,月娥还不得赔钱?我这也是替月娥着想,您看呢?”张老二说的在怎么善解人意,却也整不住他想要分一杯羹的贪婪劲,看的徐天直皱眉。
这可不好办了,徐天再怎么向着徐家,却也不得不承张老二说的有一些道理。他看了一眼张月娥,刚想开口,就被张月娥给打断了。
“族长,我觉得我二叔说的有些道理,既然我二叔认为这手艺是我娘的娘家的,那奶奶作为李家人,当然也可以做豆腐,我当然不能拦着别人发财,至于抢生意这一说,那只能各凭本事了。”
“你就不怕我们做出来豆腐,卖给客云来,到时候美味居来找你麻烦?”张老二一看张月娥油盐不进,非常急切的说。
张月娥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又是客云来。
“这也合该是我的命,大不了赔钱就是了。”张月娥淡淡的说。
“你!”张老二眯起了眼睛,眼神危险的看着张月娥。
“不过张二叔可要想好,不知道你听没听说前阵子县城出了一个笑话,啊,就是跟张二叔关系可好的那个客云来,听说他们弄到了西施豆腐的方子,一下子推出了十几道豆腐菜,结果怎么着?食客一吃就知道不是那个味,银子没有赚到不说,还坏了名声,最气人的是,白白给别人做了嫁衣,你说有没有意思?”张月娥脸上挂着笑,说出这么一番话,却差点将张老二给气死。
张月娥这是啥意思,张老二还能不知道?张月娥那是知道他们做不出这西施豆腐,所以才表现的这么大方,让他们回家金尽管去做!可是张老二自己心里清楚,他们根本就做不出来!若是做的出来,还能等张月娥赚银子?他们早就做了!
当初,李氏那个女人每天都做几百斤豆腐,最多的一天做了足足四百多斤!那时候他想跟李氏学做豆腐,就去给李氏打下手,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学不会!
李氏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想过要将做豆腐的手艺交给他!
张老二每天累得要死,还没学到手艺自然就甩手不干了,他想着反正李氏赚的银子以后都是他的,他会不会做豆腐又有什么关系?可是谁能想到,李氏那个短命鬼,这么早就死了!
李氏死了之后他们傻眼了,审问了张月娥半天,但是这扫把星啥也不说就知道哭!
张老二那叫一个心疼啊,他倒不是心疼李氏,而是心疼这银子!没了银子,他那什么出去潇洒?他仔细算过一笔账,就算李氏每天做二百斤豆腐,那这一年也有七八百两银子呢!抛去成本,这豆腐生意一年最少能赚五百两银子!
张老二眼睛一亮,他瞪着张月娥,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
“既然你不仁,那就别怪我这个当叔叔的不义了!”
张老二说完,也不顾张月娥反应,他朝徐天一个抱拳,“徐族长,本来这件事我不想说的,可是,既然我这个大侄女冥顽不灵,一点也不顾念我们张家,那我就只好不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