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二怎么从牢里出来就变了一个人一般。
“可是,要不是她,你咋会被人抓进去?你这胳膊都成这样了,难道不应该去找张月娥要个说法吗?最少让她赔咱们点银子啊!你这请大夫吃药都要银子!她不赔谁赔?!”张二婶说这番话的时候理直气壮的,她觉得这事就怪张月娥,所以跟张月娥要银子一点毛病都没有。
但是张老二听了之后却眉头紧皱,“要什么银子?你想害死我们是不是?你这婆娘,整天就喜欢掐尖,咋着?是不是把我们张家人都害死你才甘心!”
张二婶被张老二吼得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你,你吼我干啥啊?又,又不是我让你被抓的!”
“是啊,爹,你吼我娘干啥啊?有啥话不能好好说啊。”张娇娥也跟着附和道。
“妇人之见!你们懂什么?现在人家徐有承已经是举人老爷了,只要不出意外,他最小也是个县令!你跟她斗?!你拿什么斗!”张老二可不会说自己怕了张月娥这个扫把星,而是将徐有承拿出来说事。
果然,听到徐有承已经是举人了,将来最差也是一个县令老爷,张二婶瞬间就蔫了,不过她还是不甘心的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他是县令又咋了?就算他是县令了,还不是得叫你二叔?”
张娇娥也在一旁撇撇嘴,明显对张老二说的话不以为意。
张老二忍不住瞪了张二婶一眼,“就算他现在不是县令呢,可以他与姚县令的关系,得罪了他,咱们家就有好果子吃了?你们赶紧给我消停消停,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见张老二说的这么严重,张二婶终于老实了,也不再提说上徐家讨要说法的话了。
但是张狗子去徐信家请徐信去看病却不太顺利。
徐信不愿意去。
这次不是徐有言拦着徐信不让他去,其实徐有言挺想去张家看看张老二现在有多惨的,可是他爹徐信却不乐意去。
张狗子一脸恳求的看着徐信,“徐郎中求求你去我们家给我爹看看吧!”
徐信却摇摇头,“不是我不想去,而是你找我也没有用,我当时就说过了,你爹那个胳膊,接上了一定要静养,万万不能在折了,否则这胳膊可能就废了!可是你们却不听,还让你爹去徐家闹事,现在胳膊又折了,都是你爹自找的!算了,我跟你一个孩子说这些有啥用?不是我不给你爹治,而是我治不好!你还是让你爹尽快去县城去看看吧,镇上的医馆我清楚,恐怕也无能为力,去县城的医馆看看,没准还能治好!”
从徐信家出来,张狗子失魂落魄的,他看了一眼徐家的方向,眼神讳莫如深。
张狗子走了之后,徐有言才问徐信,“爹,张老二那胳膊还能治好么?”
“除非是国手太医来给他治疗,而且还得用上极其昂贵的药材,还有一线可能,不然……”徐信摇摇头。
徐有言了然的点点头,然后揣上沙包就跑了。
然后很快,张月娥就从徐苗的口中知道,张老二终于被放出来了,但是胳膊又折了,而且很有可能治不好了!
徐苗邀功似的跟张月娥说完,她本以为张月娥知道这件事之后,肯定会十分开心,总是来找麻烦的张老二终于得到了教训,而且,这个教训还可能是一辈子的!
可是徐苗却发现,她大嫂知道张老二倒霉之后,脸上的表情却并没有很高兴的样子。
徐苗挠挠头,觉得很是奇怪,仇人遭到报应了,难道不应该像话本写的那样仰天长啸三百声吗?不应该举杯庆祝吗?为何她大嫂好像一点也不高兴的样子?
徐苗带着这个问题跑道了徐有承的面前。
徐有承放下书,“没有话本。”
“哥,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