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怕了呢!他心里顿时就不痛快了,“你们,你们,没想到你们居然也是如此趋炎附势之人!”
徐有承慢慢悠悠的说,“文昌远,你的意思是陛下是个是非不分的人吗?!”
文昌远先是一愣,旋即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他脸色大变,“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柳千鹤冷笑一声,“这可是陛下举办的鹿鸣宴,文昌远,你在这鹿鸣宴上执意有承兄的状元之位,看来是对陛下的选择不满了?不若今天我们就请圣上前来定夺一番?!”
这时候终于有人站出来打圆场了,“万万不可,这种小事怎么能麻烦陛下呢?”
只是,如果他眼中没有那么跃跃欲试就更好了。
“这位仁兄说得对,这点小事怎么能劳烦陛下呢?陛下每天日理万机,操心的都是一些国家大事,这种颠倒是非的狗屁倒灶的事情,实在是不必麻烦陛下。”徐有承顺着那人的话,缓缓开口。
跟那个人的跃跃欲试不同,徐有承是真的不想让皇上出来。他这状元之位是怎么来的还没搞清楚,此时皇上若是出来,没准会节外生枝。
文昌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心中有些跃跃欲试,他今天一大早就收到了一个信封,信封里除了一百两银子还有一封信,信上说让他在鹿鸣宴上故意找徐有承的麻烦,一定要将徐有承的岳父是张远征的消息说出来,让大家伙都以为徐有承能考上状元都是因为他有一个好岳父!
这可把文昌远给气坏了,他没想到徐有承的运气这么好,岳父居然就是定远侯!而他居然还是金科状元!这让文昌远怎么能不嫉妒?!
定远侯找到了亲生闺女的这件事他也有所耳闻,也听说了定远侯的女婿就是进京赶考的考生,可是他万万没想到,那个考生居然就是徐有承!
还有,徐有承是什么水平他还不知道吗?他若是状元之才,还会考了那么多年的乡试都没有中举?这里面没有猫腻,打死他都不信!
那信上还许诺如果他做的好,可以帮他留在京城任职,那一百两就是一块砖,最后这个承诺才是文昌远想要的!
反正他早就看徐有承不顺眼了,在鹿鸣宴上揭穿他的真面目也不过是一点开胃小菜,正好给他点颜色看看!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他没能给徐有承点颜色看,反倒是别柳千鹤把自己的老底给揭开了,真是得不偿失!
这还不算完,刚才他头脑发热怎么就说出这句话来的?!他居然敢质疑皇上!还是在鹿鸣宴上!
文昌远一下子就慌了神,虽说那个给他写信的人可以做他的靠山,但是他得罪了最高的那座山,谁还能靠得住?谁还敢给他靠?!
文昌远从来都没有这样清醒过。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文昌远咽了咽口水,“我是说,徐有承他蒙蔽了陛下!对!是徐有承蒙蔽了陛下!”
徐有承冷笑一声,看来文昌远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既然文相公觉得徐某蒙蔽了陛下,不若我们还是将陛下请出来问问清楚好了,前年的徇私舞弊案还历历在目,今年的会试之后又设立了一个复试,足矣看到陛下对解决科举徇私舞弊的决心,文相公若是觉得徐某人不配做这个状元,不若今日就请陛下前来定夺定夺,看看是不是陛下给我开了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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