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以你的能力,应该可以查出线索来,我能帮到你的,也就到这里了。”
江月吟看着她,此刻方才想到,这些年来,江月梨一人,在丞相府,是如何度日的,双腿不便,又不断的受到她们的欺压,加上母亲当年的事情一直埋藏在心中。
江月梨看向窗外,嫁到太子府之后,虽然少了不少的麻烦事,可是自己同时也无法再监控到柳氏的一举一动,调查当年之事,也因为这个,方才延缓了进程。
江月梨的看向江月吟,不由叮嘱道“虽说是没有其他的眼线在你身边了,可是江月书现在极有可能自己亲自动手,你还是要当心一点。”
看着如今江月吟的处境,江月梨总是会回想起当初自己的母亲孤立无援,所以忍不住想要多帮她一点。
“嗯,如今吃穿用度,我都会让人小心看着的。”
江月吟也知,江月书绝对不会因为一个月儿被赶走就这样善罢甘休,当初她在丞相府作威作福,到现在,自己的地位已经威胁到了她,自然是不可能咽得下这口气的。
“不止是如此,有些东西,根本是难以防范的,这里有一副安胎药,你先拿去服用。”
江月梨早就备好了安胎药,只是一直不曾给她罢了,所以此次见面,她索性将东西给交了出去。
江月吟的眼眶发红,回想当日自己对江月梨的所作所为,心中有愧,不由低下头来。
棠鸢则在一旁挖苦了一句“是不是觉得,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般刁难我家小姐?现在知道,已经太晚了。”
棠鸢觉得,江月吟如今悔过,不过是因为自己现在的处境罢了,如果让她重新回到以前,怕是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关于这一点,江月梨也有认识,江月吟的本性如何,自己的心里一清二楚,现在自己这般对待她,也是有原因的。
一来,她可以帮着自己在二皇子府上找寻线索,二来,则是因为她和自己的母亲同病相怜,不禁多了几分的怜悯之心。
“棠鸢。”
江月梨勒令棠鸢不要多说,现在挖苦江月吟,没有太大的意义。
“棠鸢说得对,当初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我现在已经知错了,今后我会好好帮着你的。”
江月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开始抽泣了起来。
“你现在怀有身孕,不宜有这种情绪,还是收着吧。”
江月梨轻咳了一声,她也不想让场面变得如此煽情。
江月梨送走了她之后,棠鸢撇了撇嘴,开口抱怨道“你为何要饶过她,想当初,她欺负你的时候,不曾给过你一丝的……”
“事情我都记着,也无大碍,你也不必太过在意,我和江月吟之间,还是会保持一定距离的。”
江月梨也清楚,江月吟存在不定性,不是自己可以完全托付之人。
连着几日来,江月梨都在调查刘妈行踪,她将所有的线索组合起来,还是毫无头绪。
江月梨索性将东西全都收了起来,在桌案上看起了医书,每当翻阅书籍之时,便能够给自己带来片刻的安心。
萧锦寒几日都寻不到江月梨的身影,每当询问棠鸢之时,总是说她在外办事,今日在府中里外找了一圈之后,还是没能找到江月梨的身影。
南风跟在他的身旁,看着太子心神不宁的模样,不由开口说道“太子,我方才听人说,太子妃,一早就在书房里了。”
萧锦寒回过头来,直接敲了敲他的脑袋,随后开口喝道“你知道她在哪不早说。”
南风只觉得冤枉,太子来来回回在府中转悠的时候也不少,他也不知今日太子是什么心思
萧锦寒急忙往书房赶去,推门而入,正想喊上一句的时候,却看到了江月梨正趴在桌案之上,已经沉沉睡去。
江月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