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梨却对他摇摇头“好了,之后的蛊王还得靠他养,得留他一阵子。”
南风闻言只好咬咬牙将自己的匕首收了起来。江月梨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你若是还有力气,不妨将棠鸢抱出去。”
棠鸢此时已经悠悠转醒,闻言脸上顿时一红“殿下莫要打趣奴婢,奴婢尚且可以走路。”
说罢,便掀起被子打算从床上下来,但是刚刚往前走了一步,脚腕一疼便往前扑过去,站在她身边的南风下意识地扶住了她,江月梨风轻云淡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有些意外地看着两个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她抱走?时间容不得我们耽误了。”
也不知怎么得,南风的脸也有些红,俯身将棠鸢从地上抱起来,江月梨见两个人出去,于是便将瓷瓶放在司徒达鼻下,后者打了一个喷嚏便有些微微转醒的趋势。
江月梨没好气地“啧”了一声,伸出手拍了拍司徒达的脸“醒了?醒了便好好想想自己今日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便先走了,离开之前我希望你能做一些事情弥补自己的过错。”
司徒达动了动,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江月梨离开房间。
三个人趁着还没有其他人注意到不对劲,趁着月黑风高便离开了司徒府。
“方才出去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江月梨看着安静地趴在南风背上的棠鸢开口问道。
棠鸢闻言便有些气愤“那几人将我带出去之后走了一段小路,我便觉得背后被一个人撞了一下,紧接着便晕了过去。”
江月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没有说话,南风背着她语气有些好笑道“还说?你居然能够想到点燃柴房的主意,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如此蠢笨,殿下居然还放心将事情交给你。”
棠鸢翻了个白眼,有些没好气地开口道“主子的事情要你操心?”说罢,伸出手捏住南风脖子后面的软肉掐了一下。
后者倒吸一口凉气“若是你再乱动,我就将你丢下去……”
江月梨听着两个人斗嘴,勾了勾唇角然后便稍稍加快了脚步将空间留给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