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这样互相抱着,半晌,太子冷不防开口问道“妃妃与祖父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为何我一个都不知道。”说罢,太子有些委屈的瘪瘪嘴。
江月梨被他这个眼神看的心中一软,下意识的想要将与林尚卿的计划说出来,但是终究还是忍了忍,将话憋了回去。
“无妨,这种事情你莫要操心,日后我们会将这件事情尽数打点清楚的。”江月梨轻轻笑了笑,伸出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
萧锦寒见她不想说,只好不再过问。江月梨一连忙了好几日早都已经十分疲惫,故而躺在床榻之上没过一会儿便睡着了。
萧锦寒轻叹一声,勉强伸出手将江月梨有些凌乱的头发整理好,江月梨总是这样将一切事情都尽量做得最好,只是他总觉得江月梨与林尚卿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床榻旁边的窗幔被拉了下来,萧锦寒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好,于是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江月梨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晚了,身边正躺着太子,江月梨屏住呼吸,确定他正在睡熟,江月梨这才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在太子的胳膊上把脉。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养太子的脉象已经好许多了,江月梨松了一口气,若是长此以往下去,不过十天半个月太子体内的毒素便能够完全祛除。
江月梨小心翼翼的起床,将被子仔细掖好,然后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书房中的其中一角有江月梨从神医山庄中带出来的医典,她要仔细查看医典之中关于疯女人症状的事情。
若是江月梨没有猜错,那个疯女人定然是先前中了毒,之后又受到了什么刺激,所以才导致了现在的状况。
只是一直查到了午夜,江月梨都没有从医典之中找到任何东西,于是无奈之下,给钟良寄信,想要询问他知不知道疯女人的症状。
如果能在皇宫之中光明正大的下毒,又与先皇后有关,那极有可能便是宁贵妃的手笔,先前钟良在外面调查,前些日子寄信回来说他已经与钟良与棠鸢会和。
收到信的时候三个人正在吃饭,南风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毕竟自己好不容易能够与棠鸢在一起,没想到还没有等他说几句话,后脚这个钟良便插过来了。
店小二将信递给钟良,拿了小费之后便高高兴兴的离开了,听到是京城之中寄过来的,南风喝茶的手顿了顿,抬眸看着对面拿着信的钟良“太子妃说的是什么?”
“你如何知道是太子妃的?”棠鸢看了一眼钟良手中的信件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
南风闻言有些骄傲的点点头“不过是猜测罢了。”毕竟钟良在京城之中认识的人只有江月梨一个人。
“太子妃询问我关于医典的事情……”钟良说罢,便抬手让店小二过来拿了纸笔,直接将自己记忆之中的医典默写了下来。
棠鸢有些好奇的凑了过去,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字,忍不住瘪瘪嘴“这你都能够默写出来?你的记忆力也太好了一些,若是……”
话还没说完,南风便轻咳一声打断她“我的记忆力也很好的,当初……”
棠鸢闻言有些不耐烦地睨了南风一眼,嗤笑一声开口道“当初主子吩咐你找的草药,你转头便忘了,若非我手中有主子给的医书,恐怕那次任务便要失败了。”
南风暗自咬了咬牙,于是有些危险的看向正在埋头默写医典的钟良,这小子莫不是故意如此的?默写医典分明可以在房间之中默写,为何偏生要在这里?
棠鸢撑着下巴看着钟良默写出来的东西,那纸张上面密密麻麻的,看着就头疼,先前她跟着江月梨找草药的时候光看着那些图鉴变足够头疼了,更别说如今却都是密密麻麻的字。
“棠鸢?”如此一来南风却被孤立了,南风咬着牙看着棠鸢一字一顿的说道。
棠鸢回过神有些不耐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