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寒笑,这女人真是古灵精怪。
“精湛,怎能不精湛?都快将人吓跑了……”萧锦寒微微抬起下巴,“月梨装疯卖傻的功底可真是不浅呢,真让人心生佩服。”
“你这话什么意思?”搞得好像她很爱装一样。
江月梨气极,反手将萧锦寒扭住,以自己出神入化的柔道缠住了男人。
柔弱无骨地贴近萧锦寒,轻轻在他耳边吹了口幽气,仿佛自己就是那天生的妖精一样。“殿下这般热情,妾身可真是吃不消呢。”娇笑如妖精般。
萧锦寒浑身一抖,原本想以轻功逃脱开,反败为胜,这下的局面真是不妙。自己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江月梨见计谋得逞,放开萧锦寒,道,“殿下可真是愚笨,这等美人计都没反应过来,呵,看来男人都是一样的,说不准哪天就抛妻弃子,离我而去了。看来以后还是只能靠自己呀。”
病态不见血色的纤长指尖触上江月梨的脸,“月梨这么美艳动人,我可不舍的离开。”
“油嘴滑舌!”江月梨扭头不去看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江月梨却很坚信,萧锦寒说的是真话。
萧锦寒慢慢贴近,靠在江月梨肩上,温柔泛滥,“月梨这样明艳,真怕哪天叫人抢了去。”
这男人什么时候学的油嘴滑舌了?这样的变化让江月梨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林将军匆匆走进来,正看到两人腻在一起,看得是老脸通红,脸偏向一边,干咳了两声,“咳咳……我来的可能不是时候。”
看来自己这个孙子是没事,害的自己着急的赶过来,他倒是心情好的在这这光天化日之下,和太子妃打情骂俏。
萧锦寒调正脸色,“祖父,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六月的天,亦是炎热。
听到萧锦寒的话,林尚卿收了脸上神色,变得严肃起来,认真看着萧锦寒,“二皇子背后之人已查的水落石出。”
萧锦寒的眸色暗了暗。
“右丞相与太傅心怀不轨,二皇子如今比您这个太子更有竞争力。那些老奸巨猾的东西,早早找好二皇子作下家。地方小官被收拢,地方政权也被右相牢牢掌握在手中。兵部尚书受奸人蒙蔽,现将手中权利交之于二皇子。二皇子正在一步步收拢殿下的人……”
“那群狗仗人势的东西,当真是爱财如命,忠奸不分。”林将军暗骂这群狗孙子。
萧锦寒稍稍摩挲手中的茶杯,“我知道了,祖父切勿担心,先下去休息吧……那些墙头草,日后自然会看清局势。改变立场。”
林尚卿对萧锦寒的沉着满意点头,“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歇着。”
江月梨危险的眯眼,殷红的唇瓣冷冷道,“他们难道忘了,曾经先后对他们的恩德了么?现在竟然被金钱收买,呸——让人恶心。果然,这些以钱财为重的人都不能信任。”
十年间,京城发生了很多事情。自己虽未经历,但也都查出一二。
仁慈的皇后娘娘暴毙,万人跪拜,以皇帝出殡的架势,全国守孝三月。
大雪纷飞,右相一家最为表率当头,他当时是怎样说的。
“老臣愿用十年俸禄,修缮仁贞庙,终年为娘娘祈福,老臣愿告老还乡,净头净身,为皇后娘娘祈福——”呵,这货说的倒是感人肺腑,谁知三年一过,便与二皇子勾搭在一起,狼狈为奸,加上太傅,三人凑在一起探讨如何推翻萧锦寒的计策。
可笑啊。
江月梨为萧锦寒不平。明明他才是一国储君,他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为什么落的如此下场呢?
宽厚的大掌盖住江月梨白嫩的纤纤玉手,“我们的背后还有祖父,还有众将士,礼部尚书沈清辞乃我母后亲手提拔,他将祝我登基一臂之力。”
江月梨双手握拳,又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