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郊外的山上能找到的药材终归有限,江月梨皱了皱眉,这些药效大不如药铺里卖的金创药,可如今情况紧急,也只能给萧锦寒先用上。

替萧锦寒包扎好后,三人迅速离开了越国,在城郊处找了一间客栈先住着,萧锦寒皱了皱眉,这才把自己所发生的事情说给了江月梨听。

一番话说完,江月梨当即眉头紧皱,她猛地拍桌,心头的气是不打一处来。

此时虽然不是王澈亲自所为,但既然杀手能借助他的名号来府衙叫人,想必与他也脱不了关系。

咬了咬牙,江月梨心头愤恨,她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来,带上了药箱之中的所有银针。

“南风,你在此处好好照顾我夫君,我今日倒要去问问,看看他王澈是不是还藏着一副面具?”

江月梨实在想不通,这王澈两面三刀,一面对自己和萧锦寒二人十分亲切,一面却又要想办法将他们逐个击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君王之风?

刺杀萧锦寒一事,这皇宫之中的人并不知道,再加上王澈向外宣布过,萧锦寒和江月梨二人是自己的座上宾,所以江月梨进入皇宫之中十分顺利。

来到大殿门口,眼看着贴身的宫女和公公都站在大殿之外,江月梨便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去,直言不讳道“王澈在哪儿?”

公公的脸当即一紧,他没想到江月梨竟然直呼君王的名字,原本正想发作,却突然听到房间内传来了一阵笑声。

“不必阻拦,把江小姐请进来吧!”

公公憋着一股火气,但他还是听了王澈的话,把宫殿的大门给打开了。

看着江月梨气势汹汹而来,王澈倒是面带笑容,他也不气恼,江月梨直接闯入皇宫,反倒是放下自己手中的狼毫,恭恭敬敬的叫人给江月梨看座。

“江小姐,有话可直说,你是在宫外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怎么今日的脾气这般暴躁?”

江月梨当即走上前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自己袖中的银针,直接抵在了王澈的脖子上。

王澈呆了一呆,没想到江月梨竟然还留有这样一手,他当即脸色大变,反问道“江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萧锦寒受伤一事是不是与你有关?我这银针上可是淬了剧毒,如果你敢骗我半个字,我就让你命归西天。”

江月梨一番话说的铿锵,殿外之人听到了动静,原本想直接闯进来,看江月梨把银针紧了一紧,王澈这才立刻阻拦他们说道“不必紧张,你们好好的守在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话音落下,门外的公公和丫头们这才没了动静。

事已至此,王澈也知道自己瞒不住了,他当即便长叹一口气,辩解说道“若我不这么做,萧国就要来攻打我们,我是一个国君,我不能……”

一番话听到这里,王澈还没说完,江月梨便立刻打断了他。

“既然如此,那咱们的盟约就此终止,王澈,好自为之。”

江月梨愤愤然离去,王澈看着江月梨离开的背影,他心头十分为难,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在离开皇宫之后,江月梨迅速撤出了城内所有的商队,把自己在越国所建立的所有产业通通撤销,再也不与越国进行任何经济往来。

为了给王撤一个教训,江月梨还将越国背信弃义的消息放了出去,那些与江月梨一同合作的国家知道了此事,便再一次向江月梨伸出援手,纷纷请她来驻扎本国。

在江月梨离开之后,越国的经济直线下滑,没有了旁人相助,越国也只能自己想办法开发商队。

可因为江月梨早已经将他们背信弃义的消息散布了出去,如今众人知道越国并不能遵守承诺,便纷纷拒绝与之往来,越国在这一瞬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无奈之下,王澈只好亲自写下一封书信送到江月梨的手中,他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