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逆的事实。
“为何今天才来禀报,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三皇子怒不可遏,冲来报信的眼线发火。
“那些刁民,知道是编排皇子您的东西,根本不会放到明面上宣传,最近战事吃紧,咱们的人手大多在注意各国情报,盯防京都里的间谍,实在……”
三皇子用手边的砚台砸断了手下的辩解,“闭嘴!自己是废物,还有理了?!”
见他额角出了大片血迹,心中的肃杀和戾气才消散一些。
“去查,是谁放出来的!”
话落,二皇子跨入了屋子,“你如今该想如何挽回民心,调查出来幕后黑手又如何?离骚是你的谋士,你无论如何都掰扯不开。”
他语气平稳,颇带着一种“我早同你说过”的意思。
三皇子自知理亏,如今更不是和他闹别扭的时候,压了压心中烦躁道:“我明白,兄长可有助我的办法?”
二皇子叹气,“咱们一母同胞,我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已经找了几个话本先生,编撰对你有力的其他版本,大致便是离骚骗了你,背地里做的这些事。”
“等你找到切实的幕后证据,再摆到众人面前,添油加醋一番,只要上升到国家战争去,百姓自然会偏信你。”
“好主意!”三皇子大喜,当即打发人去做。
然而调查幕后的事,因南风从中作梗而拖延许久,话本出现在茶楼的时机又过早,其中谈到的“清者自有证据证明”迟迟没有在现实中出现,百姓便都开始怀疑话本中言的真实性,反倒让三皇子的名声越发差了。
三皇子情急,当即造了伪证来稳定民心,不想伪证放出的第二天,便有更加详实的证据流传出去,不仅毫不避讳,挑明此事的是萧锦寒,更是开始煽动百姓抵制三皇子。
很快,便有万人跪拜皇宫外,集体请命。
“恳请皇上废除三皇子皇子身份!”
“恳请皇上斩除三皇子党羽!”
“恳请皇上驱赶奸佞,还京都安宁!”
……
与此同时,消息传入京都大军的军营,军心更加动摇,萧锦寒和江月梨趁此带着众国联盟的军队打了几场胜仗。
这消息再传回动荡不安的京都,将三皇子彻底推入了内忧外患,进退两难的深渊。
到了此时,三皇子方才明白,“原一切都是萧锦寒的计中计!”
被迫将他下狱的皇帝坐在牢门外,冷冷看着他,“技不如人,便不要怨天尤人。”
“父王!”他跪着彳亍向前,扒着牢房铁杆,“他这般踩在我们头上,您不能什么都不做啊!”
皇帝心神交瘁,“如今除了求和,没有别的办法。”他起身将早就拟好的国书交给内侍官,最终发了出去,随后缓缓向外走,忽略三皇子歇斯底里不肯就范的吼叫。
直到,天牢门口,他出声道:“皇儿啊,咱们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