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月梨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准备起身,迎面一个雪团子混着石头砸了过来,月梨不察额头顿时鲜血直流。
接着又是一阵叫骂。
“你算什么大夫?小小年纪不学好,学大夫!我家孩子都被你给治死了!!你个庸医,别治了!滚出我们前山村!!”
只见一个庄稼汉怀里抱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儿,坐在地上痛苦呜咽。
月梨捂着头一看,这不是前些天自己治好发烧的李大郎的儿子狗蛋儿吗?怎么面色有些灰败?
她想上前一看究竟,却被人群里冲出来的妇人推倒在地。
萧锦寒想上前帮忙,顿了片刻还是收回了迈出去的脚。
“离我儿子远点!!他都已经死了你还想干什么?啊?还嫌害的不够吗?”
月梨手撑着地缓缓站起来,“我只是想上前查看一下,我给的药都是山上采的常用的,并不会出这个问题。”
“呸!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听村里说你爹就是个庸医害死了人,你也这样害我儿子!庸医!”
月梨眼中顿时充满怒火,篡紧拳头,但说话还是压着:“说谁都可以,但是不准说我爹爹!”
“我在这里几年每隔三日就免费义诊,那么多村民都吃着我开的药,我要是害他们,我能在这里待下去吗?我是要参加太医考试的人,何必这样害自己?”
周围大多乡民不禁点点头。
见李氏夫妻犹豫,月梨趁胜追击:“李大嫂,我是真的想看看狗蛋儿的情况。他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很喜欢他。现在应该还能救回来!再晚点可就来不及了。”
“真、真的吗?”李大嫂还有些不敢信。
见到月梨坚定的点头。
“那,月梨麻烦你了!”李大嫂抹抹眼泪,略带歉意的看着她。
李大哥将儿子递了过来,月梨将他抱到桌上平躺,仔细诊起脉来。
“李大哥,狗蛋儿从我这里拿了药吃,还有给他吃过别的药吗?”
“哪能啊,我们拿的都是你的义诊药,哪里还有钱买别的药。”李大郎面露悲切。
这明显是药性相克,绝对是吃了什么。
“狗蛋这是中毒引起的休克性昏迷,吃了什么和我开的药相克了,我给他催吐,吐出来了就好了!”说完洁手向狗蛋的喉咙掏去。
催吐效果很明显,不一会儿狗蛋的脸色就缓了过来,呼吸明显有了起伏。
“这谢谢月梨大夫!!谢谢你啊!刚开始我们还冤枉了你,实在是……”李氏夫妇不断道歉。
月梨拱了拱手:“这也不算冤枉,毕竟是吃了我的药,现在没有大碍是万幸,李大哥李大嫂不用抱歉。”
“待狗蛋儿醒了,还麻烦李大哥问问他有没有吃什么东西,这样我好查明情况。眼下再重新给他开个药,刚催吐完脾胃会有些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