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人又被绑了死猪扣,被影卫塞进马车,为了不招摇,由一个并不起眼的车夫送往皇宫。
江月梨想到之前老人对自己的称呼,想在车夫身上赌一把。
她用脑袋轻轻敲击马车门框,“师傅,我忧心我家夫君,可否帮我送一封信?”
马车明显顿了一顿,是驾车的人缰绳不稳的缘故。
半刻,江月梨听到了低声回答。
“我知道你就是那个救了我们的女菩萨!可我全家生计都被朝廷握着,实在是……”
车夫话语里满是羞愧,江月梨却是一喜,“我明白的,所以我不求你放了我,只求你传封信,他们不会知道!”
马车的速度越来越慢,车夫对周围的士兵喊了一句,“马要吃草!”跟着就连人带车拉进了角落,从马车下端拿草料。
士兵碎碎念麻烦,三两一团开玩笑。
车夫趁士兵松懈,掀开帘子,目光笃定看着江月梨,“我帮!”
话落他从袖子里拿出小巧的短笛,吹出人不能听见的声响,一只信鸽悄悄从夜色中飞来,“给我一样您夫君的东西,然后把信给我!”
他一边解开死猪扣一边道。
江月梨想了想,将那团画了徽记的纸拿出,又在背面血信里说明了现下的情况交给车夫道:“这纸我夫君碰过,可成?”
车夫点头,江月梨又道,“这就是我的信,你送去即可!”
车夫忙将纸团塞进信鸽腿上,放飞。
跟着个江月梨绑了和死猪扣很像的活扣,装作没事,继续往前。
实际上,车队一离开大牢,守在外面的萧锦寒就已经察觉,并且迅速找到了反哈利党,集结了十几人的劫狱小队。
信鸽到的时候,他又知道有车夫在配合,立刻制定了声东击西,再里应外合的计策,领着人实施下去。
士兵毫无防备,自然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被萧锦寒的计谋耍得团团转。
江月梨带着车夫一起,在反哈利党的帮助下逃到了城郊的山洞,那是反哈利党的一个据点。
“多谢!”江月梨冲车夫行礼,“不过,他们应该很快就能反应过来,到时候你恐怕没办法逃脱嫌疑,不然……”
她看一眼身边的反哈利党,“我让他们想办法救出你的家小,以后你就加入反哈利党如何?”
“好啊!”车夫早就受不了朝廷剥削,当即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