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是真的说的?”萧皇听见底下臣子的汇报,青筋暴起,手牢牢地握住椅子,“他们还说了本王什么?如实说来。”
大臣捏了把冷汗,腰弯的更深,“他们还说大王您……您贪图小便宜,这么大的国家,这点钱都出不起,竟然要用偷这种,这种下三流的手段。”
那大臣吞咽了一下,“民间,民间似乎还编了一些造谣大王的童谣。”
“放肆!”萧皇刚拿起的茶杯,直接重重地甩在了地上,“我怎么会生出这么个逆子,连自己的国家受辱都不帮着忙。”
大臣连连磕头,“大王息怒,大王息怒!不要气坏了身子。”
萧皇坐回去,深深吸了口气,“事情已经走到这地步,让内务府拨出大量银钱,送到他的府中,将此消息公诸天下。”
他手指敲了敲桌子,又觉得心有不甘,明明资料已经在他的手上了,他转念一想,让大臣上前,对大臣耳语了几句。
大臣的神情有些微妙的变化,但他立马行礼,“臣这便去办。”
萧皇点头示意,突然又一想,他自言自语道:“还不够,还不够。”
他拿起毛笔,给萧锦寒写起了书信。他大手一挥,令人加急送去。
“朕意识到那日行为鲁莽,孩儿你为我所出,务必体谅父皇当日之举动……”
萧锦寒漫不经心地读完书信,虚伪的文字只让他觉得格外恶心,他将书信递给了江月梨,“你怎么看?”
江月梨腾出手接过,草草地看了一下,“你觉得你那个父皇能信得过?”
萧锦寒不假思索的摇头,“所以你的意思是,派人去监督他?”
“自然,既然都把钱都送到你府上,我肯定是要看管好的,省得被某些人又给截胡。”江月梨想到一人,提笔给他写起了书信。
收信的是六皇子,读过信的他很不是滋味,他不想如此揣度自己的父皇,可江月梨又在信中交代自己务必要办成这件事。六皇子无奈,只好赶往自己大哥的府上。
他来到萧锦寒的府中,因为许久无人居住,显得有些冷清。虽然日常一直有人在打理,但总觉得缺少点意思。他望着府前的牌匾,顿时有些百感交集,想起那些大哥教导自己的日子。
要做一个正直的人,这句大哥说的话,他一直记在心里。六皇子提起衣裳,踏过了门槛。
尽数银钱都摆放在萧锦寒的府中,六皇子略微清点了一下,数量有些超乎了他的想象。这么多的银钱放在府上,若是被有心人得知了,必然就不安全了,可能江小姐让自己办这件事,可能就是出于这个想法吧?
可虽然知道建一所学校的核心资料很重要,可父皇也没必要给出这么多的钱吧?六皇子再清点了一遍,也开始觉得有些蹊跷,不过他没有再往下想,命令仆人拿着银钱放进箱子,就将它们存进钱庄里了。
夜色已深,二皇子乘着马车而来,他只叫了几个随从的仆人,与他平日出行的大阵仗对比很是低调。
他命人开门之后,悄悄地进入了府中,打算完成父皇交给他把钱拿回去的任务。
谁知钱竟然没有放在原先的位置,二皇子焦急地在府中上上下下都搜寻了一遍,可那么多的银钱,竟然没了踪影。
“不可能不翼而飞!”二皇子插着腰,他突然把眼神落在府中仆人的身上,直接狠狠地给过那女仆人一巴掌,“本皇子问你一句,钱都去哪里了。”
女仆人疼得眼泪直流,她捂着自己的脸颊,“奴婢,奴婢只是平日在府中按时打扫,打扫完就走了,并不知道钱去哪里了。”
“还嘴硬是吧!”二皇子瞪圆了眼睛,“不说就打到你说为止,打完还把你丢进监狱里!”
二皇子命人给她掌嘴,一声声清脆的声音听进了旁边小太监的耳朵里,他吓得连连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