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江月梨用汤药堵住了嘴,“什么都不要说了,我知道你也是关心百姓,反正这几天听我的,好好养伤,养好了身子才能来帮我。”
喂过了药之后,江月梨又劝宁夏睡下,看着她真正熟睡之后,江月梨才放心离开。
可再次醒来,在她床前的,却是乐华。
一觉又睡到了深夜,烛光照在乐华那张虚伪的脸上,她假心假意地帮宁夏盖住了被子,“为了江月梨卖命,搞成这样值得吗?看着你啊,我可真是心疼。”
宁夏只觉这女人真是晦气,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把头扭了过去。
这可不妨碍乐华继续演戏,她假意地啜泣了几下,“你为了她差点连命都没了,可我在外头,听到的只有人家在夸江月梨,可丝毫没有在夸你这个宁国公主呢。你就不怕,江月梨到时候把你们一整个国家都吞并了吗?”
见宁夏把头转了过来,她暗中得意,拍了拍宁夏的棉被,继续发动攻势,“你要清楚现在的形式,现在草药可在我的手上,若你站在我这边,草药想要多少有多少,且以你的名义分发草药,到时候这个国家还有她江月梨的只言片语吗?”
宁夏低眉,城中百姓被病痛折磨的样子又浮现在她的眼前,她思索了一下后,拉住了乐华的手说道:“我答应你。”
江月梨此刻正在收容所,对于宁夏府中的事浑然不知,她搅了搅碗中的汤药,舀起了一勺轻轻吹了吹,小心地递到了大娘的嘴边,“大娘,您喝药。”
那大娘看着江月梨很是亲切,她握住江月梨拿碗的手,信任地开口把药喝下下去。
几勺药下肚,江月梨本打算服侍着大娘盖上被子,谁知这时候大娘忽然捂住肚子,只觉一阵恶心,当着江月梨的面吐了出来。
收容所的喝过药的人都逐渐出现这种反应,大家上吐下泻,这种突发的情况让江月梨一时不知怎么应对。
她赶紧查看了煮着的药炉,同时让人叫萧锦寒过来。
然而跟随着萧锦寒同来的还有乐华,她牵着萧锦寒,看着这场景一脸嫌弃的用手帕捂住了口鼻。
他也查看了药炉的情况,怀疑起了药材的问题,可乐华毫不心虚,让手下拿出药材和碗中的药材对比,确实无误。
这时她忽然像是预计好的一般想到了什么,拿起来药方随便看了一眼,拉扯些萧锦寒,大喊道:“锦寒哥哥,药方有问题!我这边药材拿取的时候也有药方,这药方和给我的不一样,一定是江月梨改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