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偷偷的想自己比较聪明,大马路上你找去吧,累死你也找不到我。
喘息了一会儿,迈着步子准备回家,前方转角出去就是马路,对面就是他住的小区了,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走着走着,走了没有五步,不知道前面哪里挥出来的棍子,照着他的面门直接砸了过来。
文杰捂着脸,叫了出来,没受过这样的疼,疼死他了。
救命啊。
手心里都是血,出血了。
夜里的风起,飘飘的吹在身上,住家楼层低的都紧关窗户,偶尔有那么几乎开着,现在这社会,住的楼层低没有小区还敢开床,这不等着别人来抢嘛,文杰抬起头。
“别打了,你是谁?”
他的手试探的横在自己的脸前,是不是打错人了?
看清楚在打啊。
对方的眼睛里盛开着火焰,眼波涟漪微泛,那是一种纯粹的黑,相比较黑夜更深沉的黑。
文杰躺在地上,他抱着自己的头,他只能护住自己的头,身体上的伤还好说,头被打了,也许问题就大了。
这把年纪了,早就脱离了挨打的岁月,骨头都要被打裂开了。
那人的棍子终于停了下来,文杰已经顾不上去庆幸对方终于松手了,他浑身都疼,全身都在喊着很疼。
那人的脚步慢慢逼近,逼近。
文杰下意识的抱着头。
“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他感觉得到对方蹲了下来,他只觉得绝望,为什么没有人报警呢?
就在这样的深夜当中,他可能会死于非命是吗?
这个社会已经不安全到如此的地步了吗?
秦商摘了帽子,他将文杰按在墙上,单手拉扯着他的头发,眼睛里仿佛结了冰。
“我是林漫的男朋友。”
文杰的头撞到墙上,撞的他眼冒金星,骨子里冒着寒气,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敢对视对方的眼睛,那眼睛里冒着光,好像能将他活吞的光,他的身体不知道都什么地方受了伤,哪里都疼,伤得重不重他也不知道。
“大哥,我错了,我就是想吓唬吓唬她,我没有伤害她。”
那个死娘们回去到底说什么了?
他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他就是跟着她而已,至于有这么大的仇恨吗?
文杰的脸蹭在墙壁上,他看不见后方的人,他肝颤。
“大哥,大哥有话好说……”他惊恐的喊着。
秦商的身体和黑夜融合到了一起,成为一体,他的唇角嵌着血腥。
欺负人不是可以,但要看你欺负的人是谁。
他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来动。
“我女朋友在我这里都没受过委屈,你跟着她,吓到了她……”
文杰心里恨恨骂了一声脏话,我是杀了她了,还是非礼她了?
“都是我的错大哥。”
他就草了,原来这女的搞了一个黑社会的当男朋友,他要是早知道,他也不会这样干。
秦商揪着他的头发,然后松了手,看着对方像落水狗一样的摔在地上。
“我这里不太好,受不得刺激。”
秦商敲敲自己的头,歪着头看着趴在地上的他。
文杰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说了多久求饶的话,他将这一辈子能讲的好听的话都讲了出来,那人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清楚。
抖着手掏着电话,然后报警。
“救命啊……”
他去了医院验伤,然后回到警察局录口供,嫌疑人已经有了,对方告诉他的。
他自然是要闹大,他正常走路回家,竟然被人殴打,这是什么性质?
陈文林打开灯,她丈夫已经接了电话。
“……你说。”坐了起来。
文杰是他这边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