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有所隐瞒?”
“他毕竟是国家的人,而我们应家的情况,你非常清楚,这些你究竟有没有想好,不要让人当枪使了?”
应天爵本来就想问儿子这些,只是刚才大家都在分析目前的局势,所以才没问罢了。
“我已经跟你们全都实话实说了,那里还有什么隐瞒,他的脾性倒是跟我很对路,再说大家各取所需,谈不上谁把谁当枪使。”
应非墨一脸淡然,他确实跟薛淮南相处比较融洽,做起事来事半功倍,当然也清楚薛淮南作为国家人员,他有自己的考虑和布局。
但是这些,只要不损害应家的根基和产业,也就是双方自愿,风险共担的局面,他乐观其成。
“哼,你知道什么,这里面的水深水浅,岂是你现在能揣测的,还是做事脚步不要太大,也要时刻注意平衡,明白吗?”
应天爵也算老江湖了,摸打滚爬把传媒事业做成了巨头,他的所想也不是没有道理,而是人生的历练以及所悟。
“嗯,我明白,他有他的任务,而我有我的打算,大家目前的目标一致,至于以后,谁也说不清楚,到时再说吧。”
应非墨嘴角一扯,很难得的没有反抗老爹,因为他很清楚老爹的顾虑,这些他也很在乎。
“你们别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听着头疼,还是聊聊自家的事情吧?”
白伊听了这么多,越想越觉得心里没底,不由上前浅怪的说。
“妈咪,那就听你的,你想聊什么?”应非墨也不想过多讨论这些事情,免得家人担忧和烦恼,不由低笑的看着白伊。
白伊美目瞟了一眼儿子,轻笑的说
“两件事,若白什么时候去公司,也不能这样一直在家玩着,还有你跟洛九已经都领结婚证了,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跟我生孙子?”
……
一句话,让在座的三个年轻人表情各异,洛九顿时就埋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应非墨确实满满的笑容,这个可以有。
“老妈,你让大哥举办婚礼还有生孩子,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扯上我干嘛?”
应若白到现在都没有见到琉璃,本来就心里郁闷,再听到老哥说的这些,心里就更加担心了,现在哪有什么心思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