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可是王上已经将诏令发出去了。”
赢羽想不通,昌平君回来能做什么?但是他现下确定,这里面一定有猫腻。
“还有别的吗?”
宦侍还是哈着腰,若有所思。
“回五公子,大公子今日去了官坊。”
赢羽不解,“去官坊做什么?那里只有一些铸造武器、打造农具的匠人。”
“这,下臣不知。”
“好了,你退下吧。”赢羽摆摆手,而后又闷了一口酒,随后,又自言自语,“大哥整日和一些操持贱业的人为伍做什么?本殿还以为他会赶紧巴结王绾、蒙毅之流,让这些父王跟前的红人多给他说些好话。”
忽的,赢羽将酒爵重重拍在案上,“大哥难不成要给父王演苦肉计?做些苦差、累活,难道就能让父王对大哥心生好感?”
“也对啊!”赢羽忽的一拍脑袋瓜,“父王年少时曾在赵国为质,想来必定然吃了不少苦头。父王嘴上虽然不说,但是其实父王心里觉得他的儿子们没一个像他!所以才经常对他们几个爱答不理。”
领悟到这一点的赢羽,自然知道他自己要做些什么才能让父王也器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