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转而又看向齐王。
倏的,齐王看到扶苏看着他,转而一脸惊惧。
“方才齐王可是亲口对扶苏说,要帮扶苏替君父解决此事。”
齐王支支吾吾,如鲠在喉,半天了才吞吞吐吐说出几个字来,也已经急的满头大汗。
“要寡人如何啊?”
事已至此,扶苏也就不绕弯子了。
“扶苏想让齐王在齐国境内各地张榜,承认君父的皇帝尊号,张贴君父的诏书内容。”
这张榜!
承认嬴政配的上这样狂妄的尊号,本就是他的心虚之言。
而今若是要在齐国境内广告百姓,那不是打他自己的脸吗。
嬴政称了皇帝,他齐王称呼自己为什么。
见齐王神态不对,完全没有之前的顺从之态。
扶苏不由得逼问。
“齐王难不成这就忘了方才对扶苏许下的诺言。”
齐王自然急了,态度不得不强硬起来,但是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一脸心虚的反问。
“诺言?什么诺言?”
“齐王还真的健忘啊。”
扶苏面色铁青,一字一顿,咬牙切齿,还是那副不可一世的高傲姿态,气势丝毫不落下风。
带有犄角的羊,这就要和猎狼殊死一搏了。
因为是殊死一搏,那带有犄角的羊,看着好像忽然间力大无穷,体态庞大。
扶苏攥着手,不肯罢休,力要让齐王亲口应承下这件事。
看着扶苏公子的背影忽的在这朝堂上显得有些单薄。
今日一直都是公子一人对齐国发难,步步为营,而今到了到了紧要关头,切实伤及齐国利益,他们自然开始相争。
因为公子早有预谋,所以才能掌控全局,事情的发展到现在,对于顿弱而言,可谓异乎寻常的顺利。
不用言兵,不用论道,已经谈到了这最后最关键的坎上——事关齐国最后的希望,齐王自然要挣扎。
顿弱自然要帮衬公子,上去补刀!
“齐国可是欺我秦国公子年少,竟然出尔反尔。”
顿弱说罢,旋即对着朝中诸位大臣作揖。
“方才齐王亲口在这朝堂之上说,我秦王当得起三皇五帝之称。而齐王随后又答应我公子,愿为公子解忧。”
茅焦自然也要跟上去补刀。
“齐王不肯答应我秦国长公子之请,也就罢了。何必出尔反尔,此举,莫不是欺我秦国公子年少,所以对公子生了戏弄之心。”
扶苏朝身后看了看。
他都险些忘了,嬴政给他配备了两位秦国一流的游说之才!
茅焦一直在看表演,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而冯劫可是文武全才,虽然比不了蒙恬,但是值此关键时刻,也上前怒斥齐王。
冯劫气势汹汹,又是武将,说起话来,分量十足!
“齐王莫不是以为我秦国无人了,竟然胆敢戏弄我家公子。”
后胜脑中一片空白。
扶苏的警告还在他脑中盘旋。坐实朝秦暮楚的罪名,秦王嬴政岂会宽恕齐国。
嬴政会休战?
傻子才相信!
嬴政巴不得找个合适的借口攻打齐国呢。
而这边,三个秦国重臣,一个个脸上留须挂髯,体态魁梧,齐齐责问齐王。
齐王自然也被吓了个半死。
顿弱又补道。
“齐王,扶苏公子身后,可不仅仅是我们三个老臣,更有我整个秦国。”
齐王听了,自然失色。
扶苏忽的冷笑。
想来是这齐王忽然间产生了错觉,以为秦国只有他公子扶苏一个人。
罢了!
大人不记小人过!
齐王见秦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