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人。难道父亲愿意看着当今陛下孤掌难鸣吗?”
听到此处,萧何自然动怒。
萧禄这番话,未免得罪了太多人。这不是暗指其他人都是酒囊饭袋吗。
“住口!是谁教你说这些的?”
萧禄一口咬定:
“没有人教我,这些都只是儿子自己的所见所闻罢了。父亲,您是被当今天子看中的人,如果您坐在更高的位置上,天下民生一定会享福的。”
“胡言乱语!我再问你,到底是谁教你说这些话的?”
“父亲,没有人教儿子说这些。”
“你住口!大言不惭!”
知子莫若父,萧何对萧禄再了解不过了,以他谨慎的个性,若非到了非常时候,怎么会说出这等大言不惭的话。
萧何看向萧延,面色铁青。
“延儿,你告诉为父。今日这些话,都是谁教你们说的。”
萧延看着他父亲,一脸歉意,随后又看向他兄长,见萧禄一记眼神,立刻吓得缩了脖颈。
十八岁的萧延老老实实地低头道:
“兄长教我不许告诉父亲。”
萧禄听了,自然懊悔,他真不该告诉他弟弟这件事,更不应该相信他会保密。
“你不要怕他,只管告诉为父就是。”
萧延往离萧禄远的地方挪了挪,这才低着头道:
“是王公。”
还能有哪个王公?整个荆楚一带,谁人都知道有一位皇亲国戚被贬到了陈郡。
这位皇亲国戚虽然流落到了这一带,但是江东驻将赵佗对其极为恭敬,派了上千人守护他。场面极其夸张。
更有裨将池武三不五时亲自过来看望他。
王戊的亲妹妹是当今皇后,其外甥是当朝太子。谁人不知道,这外甥只和舅舅亲,是故荆楚一带,上上下下都对他极为恭敬。
萧何听到这人的名字,自然惊诧。
他呆坐了半响。
萧禄适时开口道:
“父亲,朝中党派互相斗争。御史王戊一向是当今陛下最为得力的助手,虽然被贬来荆楚,但是早就有人放出话来,不出一年,王公就可以回到咸阳。如今陛下的政敌都已经被肃清。整个天下都知道,如今的咸阳城只听陛下一人的话,如此,王公回咸阳城的时日显然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