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么长时间刑警,看守所的人,你能不认识么?!检察院的人你能不认识么?!”我有点过分的问道。
“我说了,有米忠国在,我不好插手!况且他现在盯着你!!你出事儿,我也出事儿了,明白么!”老傅盯着我说道。
“米忠国那边,会有人顶上!他盯着我也没用!老傅,你好了,千万别忘了我!!一百多万,我才拿走多点啊!”我趴在他的身边,轻声说道。
“!”老傅放下汤勺,拿着餐巾纸擦了擦嘴,没说话。
“你的包!”
我坐在原位,指着凳子旁边的一个黑色皮包说了一句。
他看了看我,看了看皮包,没吱声。
“这段时间,戴哥生我气了,缓一缓让他找两个公安口的朋友,咱们一起出来坐坐!我都开贷款公司了,你也不能一直就是刑警,包里有十万,你先拿着,内部活动活动吧!”我端起茶杯缓缓说道。
“把单买了吧,我先回去了!”
老傅随后拿起凳子旁边的皮包,转身走了。
“买单!”我目送他远离,冲着服务员打了个指响。
年三十晚上,天空飘起了小雪,宁海顶着风回了前妻的住所,手里拎着不少玩具,还有礼物。
屋内,媳妇正在做饭,她的姘头正在哄着宁海的儿子看电视,伪一家三口貌似其乐融融,宁海走到院里,停顿了一下,还是咬牙走了进去。
媳妇端着红焖鲤鱼从厨房出来,正好看见了他,愣了半天,脸上表情有些僵硬的问道“来了啊?屋里坐吧!”
“好!”宁海笑着点头,迈步走进了屋内。
里屋的那个哥们,一看见宁海,本能的一缩脖子,后来可能发现自己已经合法了,慌乱的站起来说道“回来了,海哥?”
这话问的很尴尬,但宁海还是善意的跟他点了点头。
“爸爸!”孩子飞奔过来,搂住了宁海的大腿。
“过年了,一起吃一口吧!”媳妇也尴尬的招呼着。
“方便么?”宁海看着屋内的三人,出言问道。
“没没事儿,坐吧!”姘头硬着头皮说了一句。
半个小时以后,宁海已经连喝了三杯白酒,没有一斤也有八两了,姘头看着宁海有点心虚,所以也不敢不喝,屋内气氛沉默,宁海点了根烟。
“儿子!学习咋样啊?”宁海目光有点发直的问道。
“我期末考试全班第五!”儿子傲然回答。
“好样的!!比我他妈都强!”宁海顿时开心的笑了。
“爸爸,你最近干嘛呢?”儿子像个小大人似的问道。
宁海笑容凝固,想了半天,出口回了一句“爸爸,跟朋友做点生意!”
“那你赚到钱了么?”儿子扒拉着米饭,瞪着大眼珠子看着宁海。
宁海一愣,出言问道“为什么这么问啊?”
“你要赚到钱了,就帮帮妈妈和王叔叔吧我要转校,要花好多钱!”儿子怯生生的说道。
“!”
宁海看着儿子,浑浊的眼睛泛着泪光,嘴唇蠕动缓缓说道“好,你要多少钱,爸爸都给你!”
这一刻,宁海知道,这个家已逐渐离自己远去,因为他懵懂的儿子,在心里已经接纳了别人,而他能做的,就是抛去亲情和血缘,尽一点抚养义务
事业没了,家也没了,他喝的烂醉如泥。
海洋二楼楼梯间入口处,金贝贝拿着电话,快速说道“你去饭店给我弄点吃的,再买两盒烟!帮我送到利民小区!”
“踏踏!”
楼上,一个中年迈步走了下来,看见金贝贝以后,随口问了一句“你在这儿干啥呢?”
“唰!”
金贝贝回头,愣了一下笑着说道“水哥不是躲起来了么,南哥告诉我警察肯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