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了北京市区,一路奔波,疲惫至极,站在街边,我们五个累的都不太想说话。
“到了,去哪儿啊?”韩大雁皱眉打量着四周问道。
“我打个电话!”我随口回了一句,一摸裤兜才发现,电话已经没了。
“来,把你电话卡扣下来,我用一下!”我冲金贝贝说道。
金贝贝虚弱的递出手机,蹲在台阶上,开始哇哇的吐了起来,他感冒真挺严重的。
我嘴唇干裂,换上手机卡,随后拨通了一个号码。
十几秒以后。
“喂,谁啊?”一个舌头梆硬的中年的声音出言问道。
“栋哥,我向南,之前给你打过电话!”我客气的说道。
“啊!!你啊!咋地了?”中年似乎忘了,我跟他说,我们要过来的事儿。
“哥,我们到了!”
“……哎呀我操,喝迷糊了!那啥,我现在在廊坊呢,得明天能回去!你看,你们今天先找地方住下呗……!”栋哥迷迷糊糊的说道。
听到这话,我一阵沉默,低头扫了一眼,已经虚脱的金贝贝,咬着牙说道“哥,弟弟,难就难在没地方住上……!”
“……哦,那我打电话,一会有人联系你!!”
“谢谢,栋哥!”
“没事儿,明儿见面说吧!”
“妥了!”
随后,我俩挂断了手机。老仙问我,联系的咋样,我说他正安排地方呢,等一会吧。
这一个等一会,时间就不太短,我们足足站在原地等了一个半小时!这期间谁都没提,打电话催催那边的事儿,就干等着!
终于,一个陌生号码给我打了过来,我俩聊了两句,他告诉了我一个地址,随后我们坐车赶往。
半个小时以后,我们到了一个楼龄较长的高层小区下面,门口有保安,我们也进不去,只能打电话,让他们过来接。
又等了二十多分钟,一个穿着紧腿纯白色裤子,脚踩黄色漆皮皮鞋,上半身套着粉红色外套,头发跟他妈脸差不多高的一个青年,晃晃悠悠走了出来。
“你叫向南吧?”青年走过来问道。
“啊!你好!”我过去伸了一下手。
他扫了一眼,我黑漆漆的爪子,用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掌心,其余三根手指翘翘着,跟我算握了下手。很明显,他嫌我有点埋汰。
“我叫,嵩嵩,栋哥都跟我说了,咱们走吧?”青年语气不咸不淡的说道。
“好!”我点了点头。
随后,他在前面领路,我们五个跟在后面,在小区绕了两圈,随后走进楼栋,坐电梯上到了17层。青年敲了敲门,里面问道“谁啊?”
“操你妈b,我刚下去,你问谁?你说谁?你爸爸!”嵩嵩破口大骂的喊道。
我们五个被他的这种暴脾气,吓了一跳,相互对视了一眼,谁都没说话。
“咣当!”
门被粗暴的推开,里面一个小伙,穿着睡衣,头发用女士发卡别着,脸上敷着面膜,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妈b,你再骂我!!明儿不拽你台了!”
“滚一边去!”青年裹着棉服走了进去,我们也跟了进去。
我们跟进去,刚想往里走,那个带面膜的说道“哎呀,你们鞋这么脏!倒是换一双啊,我刚擦完地!”
“……你瞎啊,我还没往里走呢……!”金贝贝磨牙就要骂人,但被老仙捅了一下肋骨,随即不说话了。
“鞋架上有!你们换上吧!”
敷面膜的青年,挺妖的指着鞋架说完,随即冲着嵩嵩喊道“你给安排地方昂!我那块是没地方住了!”
“……等会,我把快乐大本营看完的!”已经走到客厅的嵩嵩回了一句。
“你随便吧!”
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