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的。

接下来，常务副省长罗四海、省政法委书记郑怀仁、省组织部部长赵海波、省军政委洪军辉、统战部部长尚富春等人纷纷表态弃权，算是让刘飞大大震惊了一把，同时也意识到，三江省的局势之复杂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看来，自己掌握信息中的以常务副省长罗四海、省政法委书记郑怀仁为代表的本地派在不涉及到自己利益的时候还是比较谨慎的，而且已经形成了共识，而中立派却也足有3人之多！

等众人都表完态之后，13人的常委会上形成了5人弃权，在石振强和刘飞没有表态之前，3票对3票的局面！

这时，省委书记石振强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他知道，这次自己基本上胜券在握了！因为刘飞一向是处于中立或者弃权的。杜明毅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知道，自己虽然做了其他中立常委及本地派势力的工作，但是效果却是甚微，不过让他比较欣慰的是，这些人也没有投入到石振强那边，让他稍感欣慰。

“刘飞，你有什么看法？”石振强满脸含笑的问道。杜明毅有些紧张的看着刘飞，虽然他明明知道刘飞不会投徐宝明一票，不过他心中还是希望刘飞能投一票。

“我投徐宝明一票！”刘飞轻描淡写的说完，便低下头去，转动着手中的水杯。

一时之间，整个会议室内鸦雀无声！谁都没有想到，刘飞竟然一反常态的投弃权票，而是突然选择支持杜明毅！这让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一个问话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