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弥望正从屋子里往外端不迷吃完早饭的碗盘,看见遥清急匆匆的跑进来连忙让出一条路。
“我师父呢弥望?”遥清一手搭在弥望肩膀上,剧烈的喘气着。
“在房里呢,什么事这么急?”弥望侧头示意她哪个房间。
“啊,多谢!”遥清赶紧冲向了那个房间,弥望看着她火急火燎的背影疑惑的皱起眉头。
“师父!师父!”遥清差点直接冲了进去,她焦急的拍着师父的房门。“师父!师兄师兄他病病倒了!”
房门被打开,“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病倒了?”不迷出现在门后,遥清看见师父出现,更加焦急,上气不接下气的开始解释“师父,就就我们昨天”
一句话没说完被不迷打断“等等,我先去看看,你在路上说给我听。”说完他招手示意弥竞过来“小竞,一会儿你告诉大家,今日早课先停。”弥竞领命,不迷带着遥清快步从侧门往遥清的院子去了。
路上遥清将昨日山顶喝酒,翊明喝醉睡了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说给了师父,以及她今早过去就发现了这一幕,不迷听完眉头紧皱不发一声,神情之严肃是遥清从来没见过的,遥清心中担忧,自觉自己不应该带着翊明胡来。
“师父我,徒儿有错,徒儿不该带着师兄胡闹的。”遥清低着头,满心的歉意,她真心不想翊明出事。
不迷看着她很是内疚的模样,叹了口气“他这么多年体内一直有毒,身子弱,若是简单风寒醉酒倒没什么,就怕对毒有什么牵扯。”
要说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不迷和遥清匆匆忙忙赶到,经过不迷的一番仔细查看,得出的结论是“风口里睡觉染了风寒而且体内的毒有蠢蠢欲动的迹象,要么是风寒要么是酒,它们之中有一个让这毒“醒”了过来,为师虽然替他用内力暂时压制住了,但这毒此次来势汹汹,制不住便会出人命,这还得另想办法,只是这办法。”
遥清一听心狠狠的揪了起来,她没想到喝一顿酒带来这么大的祸事,她没有再说什么道歉愧疚一类的废话,而是立刻跪在了不迷脚边“师父,师父若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毒,弟子万死不辞!”
“起来!”不迷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也是无心之过,这毒不能染风寒或者不能碰酒的事情我都不知道,更何况你!”
不迷顿了顿又说“你来了之后,这孩子不像原来那么闭塞了,他身世特殊,经历特殊,他定是愿意和你一起才会答应和你一起去山顶喝酒,凭我对他的了解,别人的话,他根本不会理,你对他怎么样,是好是坏我心中有数,所以知道你不是存心要害他,不然,你现在已经被罚了。”遥清默默站起,继续听师父说话。
“当年他来的时候毒发过一次,我遍寻名医都束手无策,后来来了一赤眉婆婆,她指点用了一种“温脂膏”的药再辅以我只剑门内功心法,方能压制毒性。
只是当年遇那婆婆遇的巧,就像是她早有所料一般自己来到了月清山,为明儿诊治,后来明儿好转她便告辞离开,当时随身带的温脂膏全部留给了明儿,而方子她不肯透露半字,再三追问之下,才说日后有事可到风铃谷寻她,谁想到那膏最后一盒用完明儿才完全好起来。
所以现在除了找到她拿药,别无他法。”
“弟子愿去风铃谷求药!”遥清想也没想直接请命,“师父,若是师兄有什么三长两短,弟子这辈子都难以安心。”
“清儿!为师自会想办法,你不必把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你一个姑娘家,风铃谷路途遥远,此去还要快去快回,你不会武功身体会撑不住。”
“师父!不管怎么样此时因我而起,只要我还有一口气,这药我就能带回来!”遥清继续恳求。
“不行。”不迷不同意,语气坚决。
“师父!”
“这药我会让你大师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