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当然不相信是神灵,他每年从百姓身上收来,用来置办贡品的钱,的确有一部分赛到的腰包里,可是在这个时候他却也半点端倪都没有。
白甜甜有些疑惑的说,“年年都是如此,也没道理,今年忽然就成了这幅模样,难道是什么人在后面作怪吗?”
“我也总觉得有什么人在后面坐过来,但是偏偏查不出来。”
“不……不好了!”这时,忽然有一个下人跑了进来,急急忙忙的对着两人说,“大人!已经有百姓开始在外面砸门了!”
白家人的不作为,让城中的舆论愈演愈烈,因为都是身边认识的家人朋友生了病,心中也越发焦急。
看到白家人像是缩头乌龟一样的躲着,一直不肯出来,给一个交代,再加上有心人的挑拨,于是都呼啦啦的聚集到了府门口。
而此时的江采儿,则出现在了城外的百里山脚下。
而此时的站在她面前的人,更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陈言。
陈言只用了短短的两天的时间,就从京城一路赶来,这一路上他似乎没有休息,平时潇洒倜傥的贵公子的模样荡然无存,下巴上甚至冒出来了浅浅的胡茬。
他有些疲惫的将兜帽摘了下来,对着面前的江采儿道,“最近情况如何?”
江采儿看到他也是有些差异的,但是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她太过于惊诧了。
“我安排人在城中定期释放药物,然后加上城中最近出现了一些怪事,我将他们都引到白家身上,白家对白家已经十分不满,若是再出点什么事情,应该就要围攻府衙了。”
陈言点了点头,道,“当真是辛苦你了。”
他一路赶来,精神高度紧绷,此时才稍微有些放松下来,甚至还有心情调笑了一两句,“但是虽然在一城之中,却不得见你家公子,是不是觉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他原本以为江采儿会像是往常一样红了脸,然后再讽刺他两句。
但出乎意料的是,江采儿却轻轻的摇了摇头,道,“陈公子,我拜托你一件事情,这一趟路程就当我未曾来过。”
陈言有些惊诧地问,“为什么忽然这样说?”
江采儿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说了出来,道,“我那日入白府想要打听一些事情的时候,正好看见公子和那位白姑娘拥抱,说是7日之后就会举办婚礼。”
陈言明白了过来,有些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他不是那样的人,是不是其中有些什么误会?”
江采儿苦笑道,“我其实也希望这其中是一层误会,但是原本就是亲眼所见,又怎么能够称作误会呢?”
姚渲书绝对不是那样的人,陈言虽然曾经饱受过他的荼毒,但是绝对相信他的人品,哪怕是不相信他的人品,过去几年也不是没有来过云州,他看见白家姑娘的眼神就跟看木头一样。
可如今看着江采儿的模样,已经是十分难过了,自己对她说什么恐怕也不会再听信。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