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地把透明彩丝鞋带的玻璃凉鞋脱了,露出的足踝浑圆线条优美,十个脚指头上丹蔻朱红,搽着鲜艳的指甲油,圆润滑腻的珍珠肩,把她的衣架子身材衬托的玲珑浮凸,修长白皙的嫩藕一样的手臂,配合着身体的扭动,而摆出撩人的姿势。
“不错,镜头感很好。”秦凡夸道。
“好的,再来,跑起来,跳起来。”秦凡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按着快门。
佳胜现在却没有秦凡那样的好心情,这仅仅只过了一个上午,下午就传来第一例割条幅的人,是个半大孩子,军子教训了一顿,再加上孩子家里的大人赔礼道歉,人也就放了。没过多久,第二例,第三例又发生了,一个是收破烂的,一个还是熊孩子;紧接着,第五例,六例,七例
赵佳胜坐不住了,开着车,带着军子、猛子、岗子,还有几十段麻绳。车往南门大街还没开多远,就见路边一大一小两个老少爷们,正用长长的晾衣杆,一头绑缚着农民割稻的镰刀,割着挂条幅的绳索。佳胜气得猛喝一声,军子、猛子、岗子猛扑上去,那两个老少爷们猝不及防,被三子放到在地,随手用麻绳捆了起来,两人一边挣扎一边还骂骂咧咧。军子扫手扇了两人几个耳光,两人如杀猪似地叫了起来,三子也不啰嗦,把两人拖上车,带上镰刀,直接往鼓楼派出所驶去。
到了鼓楼派出所,把人一丢,赵佳胜沉着脸,留下来报案;又吩咐军子、猛子、岗子继续逮人。从派出所里走出的一位警察向佳胜询问情况。赵佳胜正答着时,军子又开车过来扔下一人。
在警察作第一例案件笔录还未完时,军子已来来回回押了十来个人过来。再往后,军子等人身上出现了血迹和伤痕,被抓进的人,有的也是鼻青脸肿,有的却是头破血流。
派出所里的气氛也愈来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