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连声说“是你敏敏姐,她来住过,这段时间她来帮忙,晚了就在这休息,不信你去问问敏敏姐去。”秦凡也是赌董敏不会说。
“真的?”雪梅瞪着满是泪水的眼睛问道“那,那你睡哪?”
“学校宿舍。”秦凡胡乱道,撒谎脸不能红。
“不对,不是敏敏姐,肯定是我不认识的人。”雪梅想了想猜疑道。
“你到底听谁胡说得?”秦凡恨恨地问道。
“我”雪梅迟疑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昨晚跑到叔叔那里看看小弟弟时,听到军子跟叔叔说到秦凡这边的事,留心听了几句,只听到军子断断续续地说秦凡这里来了个漂亮小女孩;又听到经常有女孩到他住的地方。
当时雪梅就懵了,跑去连声问军子到底怎么回事,军子却吱吱唔唔地不肯说,气得雪梅想连夜赶到秦凡住的地方,被叔叔拦住,又安排她今早随送货的车子过来,虽说这样,雪梅却整夜也没睡,只在胡思乱想,想着各种的可能性。
哭一时,哀一回,直折腾到上车也没闭上眼,车到店里,军子帮着两位师傅卸货时,她一路哭着朝秦凡住的地方跑来。
“雪梅,你要不信我,这段时间你就跟着我,看我到底有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说好不好?”怎么也哄不好哭哭啼啼的雪梅,秦凡只好这样说道。
止住哭泣的雪梅一声不吭地爬上床,立时就睡了过去。
望着沉睡中面有泪痕的雪梅,秦凡知道自己不是个玩意,对于爱情至上的雪梅,对于她全心全意地投入,秦凡知道自己做不到全身心地投入;前世无限制无底线的宠妻狂魔,最后凄凉的结局,使重生的他,感到深深的恐惧。
这种恐惧感又控制着他不可能,也做不到全身心的投入。而这种恐惧感导致他,最后必然地成为后世所称的“渣男”。
秦凡有时也在反省自己,全身心地投入为什么会落到无比凄惨的下场?是无底线地纵容,纵容对方不断犯错的事情,纵容使对方越发的肆无忌惮、错上加错,纵容也给了对方伤害自己的权利和机会。
那么自己到底该做什么样的人呢?
圣人?好像是个笑话,这世上本没有这样的人,那只是把某人不断美化的结果。
好人?什么是好人?好人的标准是什么?
坏人?好像自己又不够格。
沉睡的雪梅,不知道坐在床边的秦凡,看向她的眼神渐渐散失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