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这年也没法过了,自己也落得吃力不讨好的地步。
又一次里间的雪梅喊烫时,岚子掀起门帘,去给锅里的雪梅添些凉水,只是浇下一瓢凉水后,看到雪梅嫂子凝脂般的皮肤,有些发愣。
接着又看到雪梅嫂子两腿间的黑桃心,只觉得万分的惊奇,竟一时呆住了,雪梅觉察岚子的异样,见她直直地看着自己的腿间黑桃,害羞的忙用手遮挡起来。
岚子一声不吭地添好凉水,掀起门帘坐到灶前,琢磨起雪梅那地方为什么跟乡下的女孩不一样来。
雪梅终于洗得干干净净出来,岚子往灶洞里塞了两根木柴,进到里间草草地洗了一通后,又把秦凡推了进去。
灶台前,当雪梅问起为什么不换水时,岚子就给雪梅解释村里洗澡的习俗,一般来说都是女孩子先洗,这叫“头汤水”,接着是妇女们,称为二汤,再是男孩子“混沌汤”,最后是那些臭哄哄的男人们,被他们自嘲为“养身汤”。
说得忘形时,灶洞里不知塞了多少木柴,里面的秦凡掀开门帘,露出红彤彤的脸,喝道“你们想把我煮熟了!”
神轻气爽的雪梅和秦凡走出小屋门前的小路,雪梅见岚子一溜烟地去喊自己的哥哥弟弟,小声问道“这水都不换,多脏啊。”
秦凡笑笑回道“习俗,没办法。”
等二人拐过小路,却看到瘦小的奶奶拿着一根细细的竹竿,拦着来往的村民,雪梅和亲凡知道奶奶怕坏小子偷看她孙媳妇洗澡才这样做的。
“奶奶!”雪梅跑上前搂住了奶奶,心里一阵感动。
奶奶竖起竹竿,先放那神色尴尬的村民过去,回身拍了拍雪梅,笑着问道“丫儿,洗得可好。”
秦凡注视着前行的奶奶,对她的身世一直很是模糊,只是听父亲说了一些,说奶奶原是苏杭某个地方的大户人家,后随爷爷逃难至此,奶奶心很善,每每经过家门口的远行人,都给一些吃的,临走时还掏出一角二角不等的钱给远行人应急。
而自从爷爷去世后,一个人带着六个孩子艰难度日,大伯十几岁时被溃逃这里的国军抓了壮丁,后听邻村的人说,在金陵看到大伯,奶奶便领着五、六的秦爸,挪动着小脚一路乞讨,在偌大的、密密麻麻的军事工地里,竟让奶奶找到了大伯。
据父亲回忆,当时见到大伯时,大伯穿着不合身的军服,并没有受多大的罪,只因认识字,被所谓的长官留在身边当了勤务兵,不似同被抓的年轻人整天修着工事。
大战在即,奶奶听了大伯的劝,领着幼小的秦爸回到老家,整日以泪洗面担心着大伯,只是没想到大伯在解放军渡江的前一天,脱了军装连夜逃回了家,而同被抓的几个年轻人,死的死,逃的逃,没有一人回来。
后三年,又是二伯志愿参军,紧跟着便进了朝鲜战场,同时参军入朝的还有乡里二十多的小伙子,可二年后回来的只有二伯一人。
十里八乡的乡亲都在传奶奶平日里的善事保佑了这两兄弟,只是两兄弟私下合计,却是感谢爷爷逼着他们认的字救了他们。二伯就是因为识字被分到团里作了话务员,少了战斗连的危险,虽说后期队伍被打散后也经历了战斗,可终于全须全尾地回来了。
直至小弟嚷着要念书时,大伯二伯咬着牙也把秦爸供去上学。
短短几十米的路,秦凡忆起许多陈年旧事,见前面的雪梅陪着奶奶有说有笑,不禁暗叹自己的心态还是老了。
“大妹子,回来了。”老屋门前,小叔的媳妇抱着六、七个月的孩子笑着问道。作为女人,小叔媳妇心里微微有些吃味,城里的女人就能破例洗澡,而她们只能在家擦擦身子。
雪梅和奶奶回应着,可她们身后的秦凡却死死盯着她怀里的孩子。
怀里孩子感受到秦凡眼神的不善,害怕地扭着小身子,把小脸埋在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