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责没多久,又自嘲道这不能怪我,只能怪我是个带把的人。
没走几步,秦凡突然停住了脚步,他想起丁芸也说过同样的话。
“事情解决了?”孟樱问道,并把静茵落在教室的书和资料抱给她。
静茵微笑着点点头。
“怎么解决的?”孟樱好奇地问道。
静茵只是微笑着摇摇头。
“哎呀,到底怎么解决的?都快急死我了。”孟樱心急道。
静茵仍旧微笑地看着孟樱。
“静茵你怎么了?怎么怪怪的?”孟樱嘀咕道。
“还能怎么了?心没了呗。”一旁注视着的董慧无奈道。
a大党委书记兼副校长俞亚雷家的客厅内。
俞老静静听着余璐的叙述,最后气愤道“俞伯伯,您说这叫什么事啊,前一天学生拿了个华东大赛的一等奖,隔天就因为谣言被关到保卫处。而且这个学生,我相信他绝不会作这样的事。”
俞老望了一眼在旁的老伴,淡淡地说“你说的事,我也听说了一些,下面的人确实有些不像话,现在你爸的身体还好吗?”当年他跟余老在农场时,还住在一屋。
余璐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回道“我爸身体还好,就是不服老。”
“哈哈哈,我也不服老啊,那天有空去拜拜访,好长时间没看到他了,估计还是那么倔,还有你这丫头,没事见不到你人影,有事才跑来。”俞老心情大好地唠叨着。
俞老的老伴也笑着说“转眼间就怎么大了,当年还是女小囡时扎着两个麻花辫,可爱极了。”
听着老伴的絮叨,俞老给余璐续了续水,自顾问道“你说的那个学生叫什么名字?”
余璐望了一眼伯母道“是八九届的秦凡。”
当余璐离去后,俞老的老伴收拾茶杯时,惋惜道“余璐这丫头真命苦,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孩子,怪不得她丈夫会”
俞老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不要说一些没用的,当年我看那小子就不是个东西,可这丫头跟她老头一样倔着呢,要死要活地嫁给他,现在这结果,唉!”
片刻,俞老和老伴同时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