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君呢?”公司的车静静地停在楼下,却不见董君的影子。
董敏期期艾艾地告诉他大弟跑去开出租了。
“为什么?”秦凡奇怪地问道。
等董敏在车里为难地把事情说给他听,秦凡有些生气。董君在公司开了两月车后,嫌姐给的工资太少,就又跑回去开起他的出租。
此时上海的出租车大多都比较规范,但也有一小部分就没法说了,基本上是嘴打表,甚至发生过十六铺到码头,要了乘客60元的事。
现在在企业上班不过六七百元,而开出租一月下来差一点的就有三、四千,好的可达到一万多,市面上都说开出租都是“富人”。这时开出租车的师傅,基本上可以养活一大家子。
秦凡告诉董敏像董君这样做,迟早要吃苦头的,上海作为大都市,出租车司机就代表着上海市的形象,不能因为朱“老虎”调走了,就又胡来一气?
“行,回头,我会说他的。”董敏也是有些生气,把大弟弄到上海,刚开始还听她的话,可没过几个月就越来越不听话了,话说多说重,抬屁股就走人,常常把她气得半死。
“小妹复读的怎么样?”
“唉,别问了”董敏叹气道。
金铃子忍住把秦凡曾夜里钻过女生宿舍的事告诉唐月,心里奇怪平日里把“凡子哥”挂在嘴边的唐月,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铃子,她现在可好些?”这时从远处走来的大男孩问道。
金铃子摇了摇头,刚到班里时,唐月连她都不认识,只是这几天陪着她回忆才好一点。
“你是辛逸?”唐月抬起头不确定地问道。
辛逸先是一愣,接着高兴地说道“这不清醒的很吗?”
只是问完后唐月又低下头,想着脑中支离破碎的片断。铃子和辛逸还想启发她,却被唐月摆手阻止“让我静静。”
辛逸有些沮丧,从刚进校时就喜欢上的女孩竟然失忆了,虽然知道她有个青梅竹马的“哥哥”,不过带过他们课的“哥哥”也只是把唐月当成妹妹,并没有那种男女的情爱。
金铃子有些同情地看着辛逸。
秦凡实际上对上海这个城市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讨厌,对于上海人的小气精明自私、抠抠唆唆,外地来人如果心里不放敞亮些,常常会被气得半死。
“敏敏,你现在不能去公司了,听我话,好好在家躺三个月”秦凡唠叨着说个不停,董敏的眼睛就随着他的身影不停地转动,脸上浮起幸福的神情,这时她与他早已忘了皋安城的那个家。
“凡子,怀是怀上了,可孩子怎么生啊?生下来没法上户口,那那岂不是我们的孩子成了黑户?”董敏突然想到了以后的事情。
虽然未婚生娃的事,社会上不像以前那么的歧视,但上户口这事却是极难。
“先生下来再说。”秦凡安慰道“一切有我呢。”只要董敏不要名份,其他什么事都好办。
“我们的孩子能不能进你的家门?”自从知道肚子里有了小宝宝,董敏想的事情就多了起来。
秦凡一阵头痛,想起妈妈就是听到莫须有的事,都要跳起来抽他一顿,何况猛然间见到自己不知情、突然掉下来的孙子孙女,秦凡不知会出现什么状况?
“肯定能进的!”秦凡不管以后的事,先给董敏一个肯定的答复,而且没有任何犹豫。
“等会我给你找一位保姆,今年过年你哪也不许去,就老老实实地呆在这儿,如果想”秦凡又在唠叨着。
“你可给凡子打电话了?”外公问道。
“打了,都跟他说了今天饭庄开业。”林意强回道。
“他怎么说的?”外公接着又问道。
“他说在上海有点事给跘住了,赶不回来,让我们看着办。”林意强边说边心里埋怨秦凡开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