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家来扶持的,过去是政府的财政,接着是银行,现在是股市,扶持的办法就是不停地把钱送到国有企业里面去。”《人民日报》记者凌志军
“应该对国有企业进行间接解困,让那些好的、有潜力的私营企业、非国有企业上市,然后用筹集的资金收购国有企业,这种间接不仅解决了资金问题,而且也解决了机制问题。”北大教授张维迎
“指标配额上市的办法,其计划有很大的随意性,绝大多数上市指标都是为当地解困脱贫的,捆绑上市很普遍。上市之后,企业的机制和财务问题很快就暴露出来,相当一部分公司成为空壳。”中国证监会首席顾问梁定邦
所有上市的国有公司都存在非流通股与流通股两类股份,前者为国有股份。两类股份的权利相同,但持股的成本则有巨大差异,这造成了两类股东之间的严重不公,同时也为日后的“庄家经济”了天然的操作空间。
作假的现象除了出现在上市审核的环节之外,还毫无悬念地延伸到配股圈钱的资格上。
根据1995年证监会的规定,上市公司须连续三年净资产收益率达10以上,方可享有配股权。
于是,大量公司每年的收益率都“坚守”在10这条生命线上。
北大教授宋国青对723家上市公司的净资产收益率进行统计,结果发现处在10—11的公司竟多达205家。
经过对几家上市公司的作假手法进行过调查一家公司先是虚增出1000多万元的利润,然后按33税率交了所得税,这样就实现了净资产率1018;另一家公司把自己的产品加价卖给自己,以提高收益率;还有一家公司亏损2000多万元,就把一块负资产“剥离”给上一级的集团公司托管,然后又把另一块资产“注入”,收益率自然就上了10。
这种“财务游戏”日日上演,已经成为了公开的秘密。
那些上市的国有企业好像捡到了一个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其机制并没有因此而得到任何的改善。于是“一年绩优、二年绩平、三年亏损”的景象比比皆是,不少企业,特别是各省市靠解困政策拿到指标的地方国有企业,迅速就把轻易融到的数千万元乃至数亿元资金都挥霍一空,然后便又沦落到了亏损的境地。便是在这样的时候,它们变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壳资源”。
“不聊了,再聊就睡不着觉了。”梁珩急忙止住话题。
“怎么不聊了?是不是聊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蒋丽笑吟吟地走过来问道。
“聊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们在问凡子最近又买了哪支股票的事,你个女人家家的,就知道乱想。”梁珩没好气地说道。
蒋丽没顾上梁珩的脸色,只是两眼放光地急急问道“哪支股?哪支股?”
董敏看着正兴致勃勃地逗着孩子的秦凡,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不舍,知道他也是身不由已,可心里就是不舒服。
“就当我是出差了,好不好?”秦凡看见她眼睛中的不舍,心里也感到有些对不起她。
“当不了!我骗不了自己。”董敏嗡声嗡气地回道。
“要不你和孩子跟我一起回去?”秦凡想了想说道。
“孩子病刚好,我不想来回折腾,万一孩子再出点什么事,那还不要了我的命吗?”董敏想都没想拒绝道。
“要不我回去跟雪梅坦白,如果她要原谅我们,你和孩子就可以”秦凡挠了挠头道。
董敏啐道“呸!你你怎么会这么想?我要是雪梅我要是雪梅”说到最后却不忍心说下去了。
“你要是雪梅,就会把我扫地出门?或是跟我离婚?再或者跟我仇人相对?”秦凡笑着连问道。
“我要是她,我会伤心死的。”董敏说着搂住他,连连在他的脸颊上亲吻着。
秦凡也温柔地亲吻着她,等董敏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