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日,婉晴,你可知道我们找你找了有多少年啊?你到底是怎么了?”
望着眼前的碟碟不休的女人,婉晴褪去眼中的凶狠,代之的是迷惑和忧伤。
秦凡像是明白什么,上前搂住流泪的董敏,小声地告诉她“她是婉晴没错,不过她好像是碰到什么东西,忘了以前的事了,就是有些电影中的失忆。”
“失忆?”董敏擦了擦眼泪,又看了看婉晴,如果是失忆,这好像才能解释眼前的一切。
吴玉也听到秦凡说的话,凑上来问道“凡子,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报警!”秦凡果断地说道,既然找到了人,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失忆,还是受到某种力量的胁迫,都要把事情弄清楚。
吴玉和进军手忙脚乱地要打电话时,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黝黑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摸起长长的撑篙,在老女人的惊呼中,向秦凡他们扫来。
眼疾手快的秦凡一把把董敏拉到身后,然后另一只手把扫来的撑篙紧紧抓住,巨大的力量震得他虎口发麻。
惊骇的吴玉和进军两人丢下手机,便向那男人扑去,还没等秦凡张口拦阻,吴玉便被一脚踹倒船板上,进军也被他一闪身差点被闪到水里。
邻近的缉查巡逻艇上,进军的几个朋友看他们像是打了起来,忙一个接一个地跳过船,众人合力把黝黑的男人摁在船板上。
秦凡扔掉手中的撑篙,甩了甩发麻的左手,对进军喊道“进军!不要让你的朋友伤了人!”
这时男人的妈妈和女儿扑在他的身上大哭道“俺们又没犯什么王法,你们为啥要抓俺的儿啊。”
婉晴也是死死掰着缉查队员的手指,嘴里喊道“放开他!放开他!”
身后的吴玉却捡起刚刚被秦凡扔了的撑篙,对着船下不知何时聚拢的船民喊道“不许过来,现在是警察办案,我们怀疑这人贩卖人口,有重大嫌疑,你们不想惹事的,就往后退!”
秦凡扭头看到他们来的船下已是黑压压的人群,个个面带愤怒之色。知道此地不可久留,忙喊道“大家伙儿,把人带到巡逻船上!”
进军和他的朋友们如梦方醒,手忙脚乱地先把黝黑的男人弄到了巡逻艇上,接着又把状如疯颠的老太太抬到艇上,婉晴带着女儿也被“请”了过去。
吴玉见秦凡和董敏上了艇后,扔了撑篙,向巡逻艇跳了过来。接着两艘巡逻艇向皋安城方向疾驶,岸上的司机接到吴玉的电话后,也见势不妙地驾车向回开去。只留下身后乱糟糟的渔民在大声喧哗。
快到皋安城时,黝黑男人和他的妈妈已安静下来,只是用仇恨的眼光看着秦凡、董敏和吴玉他们,女儿和婉晴还在暗暗地哭泣,时不时地抬起眼也是仇恨的眼神。
接到消息的警察早在渡口等待,巡逻艇一靠岸,便把黝黑男人和他的母亲,还有女儿和婉晴一起押到车内,秦凡董敏和吴玉进军紧随其后。
这时的董敏已哀哀地瘫在秦凡的身上,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秦凡的心里也如针刺一样疼痛,额头的太阳穴突突地乱跳,不说董敏,他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不过好在婉晴还活着。
十年前的案卷已不知被压到哪里的角落,半个多小时后等发黄的案卷被找出时,封面上盖着蓝色的印戳“失踪”。
审问的流程一如十年前一样,等传唤婉晴的前男友前来时,董敏的眼中燃起怒火。
慌张的洪涛在得知婉晴是忆后,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接着便抹着眼泪演着让董敏恶心的表演。
婉晴漠然地看着眼前这些人的痛苦、虚伪、怜惜等等的表情,心里却在担心外面的婆婆和女儿,还有自己的男人。
警察翻出失踪前婉晴落下的相册还有发旧的包包,展示在她眼前时,她慢慢翻看着照片,惊讶地发现照片上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