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一下安静,老人们盯着秦凡发问道“你小娃娃,刚才说什么?还有一个办法?”
见十几双眼睛盯着自己,秦凡吓了一跳,“我刚才乱说的。”
“说!你就是乱说,也要说给我们几个老家伙听听。”老丁催促道。
秦凡的酒也是喝得有些多,遂信口开河道“国家这么多年来,花了那么多的钱,尽养些那养不熟的白眼狼国家,有那些钱在湾湾资助当年在那里潜伏的余则成们,表面上随便成立个什么党,我就不相信以他们的能力和水平还干不过湾湾的那些党派,十几年后或是几十年后,等那个什么党执掌湾湾大权时,顺势归向内地。何止于外人把湾湾当成大陆的蛋蛋随便摸!”
苏兆海见他开始说起胡话,不禁跳起来骂道“混帐,有些话是你小子随便说的吗?”
秦凡有些不快地摇着晕乎乎的头,自己不说话,还不是你们这些老头们起哄逼自己说,说了,又说是混帐话。
李大海倒是一字一句地听了进去,只是对话里的“余则成们”感到疑惑,遂拉住老苏,向正准备闭嘴的秦凡问道“余则成是谁?”
秦凡晃了晃脑袋,呼着酒气道“地下党。”
“地下党不是搞情报的吗?”一辈子在战场上杀敌的李大海不解地问道。
一旁的罗校长摇了摇头,作为老地下党员,清楚地明白地下党可不光是搞情报,像发动群众和团结进步人士、统战和秘密组织工作才是重之重点。
苏兆海还想说什么,被老伴钱瑛阻止住,小声埋怨道“酒桌上说的酒话,你还当真了;现在孩子们的头脑中都是些奇思妙想,跟我们完全不一样。”
另一位姓刘的老人抚掌大笑道“这不是酒话,这位叫秦凡的小朋友说的也是一条路,不过你怎么知道当年上面没这么策划过?”
李大海执拗地向钱瑛问道“我们在台湾有叫余则成的地下党?”
钱瑛面对执拗的大海,无奈地摇摇头“大海兄弟,你别听他胡说。”
看着酒桌上的老头老太太们吵吵嚷嚷的,秦凡把眼一闭头一歪装醉过去。
酒宴结束,秦凡是真的醉了过去。
“这是什么地方?”半夜难受的秦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嘴里嘀咕着,由于酒的后劲,使他感觉自己的肚腹里有一团火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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