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租车后,听到她报出自己住的地方,秦凡奇怪地问道“公司还没有给你们分配员工宿舍?”
关晓韵摇了摇头道“还没有,不过我们听说秦总和唐总的公司都给员工分配了宿舍,想我们也会有的。”
“明天我给你们董总说说。”
车内秦凡又仔细地问了问事件发生的原因,听到晓韵的叙述,他明白这是同行之间的损招,有的行业为了抢客户抢资源大打出手的事情比比皆是!
出租车司机不是本地人,而且还是一个话唠,听出秦凡和关晓韵都不是本地人,便话匣打开,但说得最多的却是上海人对他们外地人的排斥。
秦凡和晓韵默默地听着他的牢骚,秦凡在这里已待了几年,对师傅的观念有认可,也有不认可的。
像上海人大多还是守着上海话自命清高,他们彼此之间是不屑讲普通话的,谁开口讲普通话,通常都会被揶揄为“开国语”。意思里,像是一个平头百姓硬着头皮讲“官话”,狗嘴里吐“象牙”,自以为起了身价。
大约是由于普通话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的缘故,上海人对京城官话的官僚傲气很敏感,感到官话实在不如上海闲话的乡音更近人间烟火。
上海人之间都讲上海闲话,他们只跟外地人讲普通话,但是会有意无意地不标准,带点吴音苏腔。
上海古属吴地,很长一段历史时期里,苏州是吴地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苏州话过去是上海士绅、大户人家的日常用语。
其他一些贫困或低收入地区的方言口音,在被誉为“东方巴黎、伦敦”的上海,永远带着一种“贫困的光环”。就像在英国那样典型的等级分明的社会里,带有浓重的伦敦东区口音的人,经常会为自己的口音付出代价。
上海有许多不好的地方,其中还有就是对外来人员极其排斥,即使在上海工作了多年的人,有了工作,有了房子,但是孩子的上学问题就是得不到解决。就是解决也是必须去所谓的指定地点的指定学校,教育水平不高,环境不好,人为的割裂了本地学生和外地人。
“秦总,我到了。”关晓韵小声道。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