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脸,安安静静地听着歌。
这时外面客厅传来动静,不一会唐妈妈睡眼蒙松的推门问道“小宝宝是不是醒了?”等看到哄着孩子的秦凡,愣了愣后便不作声地退出门外。
静默了一会,唐逸凡吃足了奶,又被放回婴儿床上,接过抗议的秦若月,堵住她想张口的小嘴。
“这儿子真跟小猪猪一样,吃饱了睡,睡好了就吃,比较好养。”唐月笑着说道。
秦凡看着母性十足的唐月,再次说道“月月,辛苦你了。”
唐月一撩头发道“这是我乐意的。”想当年就因为孩子的问题,两人
“你还记得洪姐吗?”唐月突然没头没脑的问道。
“洪姐?洪姐是谁?”秦凡一时没反应过来。
“嘁!你都不记得当初洪姐是怎么照顾你的?”唐月摇了摇头道。
“你是说红门的洪姐?”秦凡问道,见唐月点了点头,秦凡奇道“那是我们分手后的事,你怎么知道的?”
“我可不像你那么心硬。”唐月骂道。
两人又相对沉默无语,好一会儿,秦凡苦笑道“前一世的我们太幼稚了。”
“我不是那意思,前几天,洪姐还是看中了798,问我有没有兴趣。”唐月说道。
秦凡疑惑地问道“你是怎么和她认识的?”
唐月微笑道“想知道,我也不告诉你。”
唐月口中的洪姐是北京文化人中有名的女文化人,一向有“红门痞女”之称。
此时她不知什么原因,看中了京城北京朝阳区酒仙桥东北角一片灰暗的大厂房。那是一家创办于20世纪50年代初的老国营工厂“华北无线电器材联合厂”,因为是军工厂,所以还有一个神秘的番号798。
当年在这里工作的工人都十分自豪,“谁要是问我在哪儿工作,我都说是军工厂,其他一概保密。”从90年代初开始,798跟所有的国营企业一样日薄西山,这个红极一时的大院企业陷于半停产状态,工厂一半以上的工人下岗分流,大多数生产车间停止运行,在职人员从近两万人递减到不足4000人,工厂实在没活干,只好靠出租闲置厂房和卖地皮来赚钱。
曾听她说过看中的就是798独特的国营工厂气息——衰败、僵硬、与商业气质格格不入。于是当即就在这里以极便宜的价格租了一个车间,当做自己的艺术工作室。
跟她一起看中798的,还有做艺术网站的美国人罗伯特,他租下了120平方米的回民食堂,改造成前店后公司的模样。
在洪姐和罗伯特的鼓吹和示范下,一些前卫艺术家也先后喜欢上了这里宽敞的空间和低廉的租金,纷纷租下一些厂房作为工作室或展示空间,798艺术家群体的“雪球”就这样滚了起来。
一个濒临死亡的国营工厂突然摇身变成了北京城最具时尚气质的地方。798 厂区内的所有车间、厂房甚至斑驳的机床、生产线等都被保留了下来,它们像一堆被摘去灵魂的躯体,艺术家们用各自的表现手法将之彻底地“波普化”。
曾经萦绕在此四十多年的劳动热情、革命纪律政治崇拜突然被凝固,并呈现出一种很夸张和怪异的神情。
美国《时代周刊》将这里评为最有文化标志性的22个城市艺术中心之一,《纽约时报》甚至将之与纽约当代艺术家聚集区ho并论!
“你有没有兴趣去那里?”唐月问道,接着又说道“我觉得你丢下你的画笔太可惜了!”
秦凡想了想道“现在的心都浮躁得很,心都沉静不下来还搞什么艺术,再说有你们,还有一大堆的孩子要养,让我抛下你们,我做不到!”
唐月笑道“也是。”
夜渐渐深了,宝宝吃完奶沉沉地睡去,想要离去的秦凡被唐月扯住
“你昨夜什么时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