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硬！”

“那就硬着吧！”肖娅突然大笑起来，赤转着身跑向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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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也无法理解和肖娅之间的关系。朋友、恋人、夫妻、炮友、知己......对很多人来说，每种关系都不稀奇，但必须泾渭分明。

一旦越界，就会让人无所适从。尤其是在男女之间，有些人压根就不相信会有友谊这种东西存在；即便有，那也必须是超越肉体关系的。一旦上过床，在很多人看来，那就绝不可能再是朋友。

但对秦凡和肖娅来说，这都是超越世俗道德谴责之事。

在秦凡看来，肖娅首先是值得欣赏和交流的女人，其次才是值得上床的女人。

她也是女人中少有的达者，心思通透，性情通爽，或许学历不高，但见事明锐，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朋友。

尤其是她在性方面的态度，与秦凡更是合拍。在她的概念里，性就是性，享受就好。和男人上床，不代表非要从他那里得到什么，更不必非要有什么明确的承诺才宽衣解带。

他们两人的关系亦是如此。

除了彼此依赖，两人在心底对对方当然也有些别样的好感——那种不止于性欲的好感——否则肖娅不会背着道德负担婚内出轨，秦凡也不至于非对一个人妻下手。

只是他俩都很清醒地看待这种情感，谁都没有把这种情感误解为爱情。

所以在秦凡的认知里，他和肖娅就是处在恋人以下，朋友以上的微妙位置。对很多人来说，这种关系最难处，一不小心就进退失据，但他俩一直处理得很好，不，应该说是肖娅处理的比较好。

毕竟不再是轻狂少年。今时今日，秦凡也不会再有兴趣去勾搭已婚人妻，也或是说被勾搭。

说了那么多话，秦凡最在意的还是有男人正在追她这件事上。这许多年来，两人做着许多情侣才会一起做的事。但肖娅十分的清楚，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只是在两人各自的空窗期里调剂趣味而已。

如果肖娅准备开始一场正经的恋爱，那自己就要消失在她的情感生活里，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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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的小富婆不好吗？”秦凡笑道。

“总要找点事情做做吧。”肖娅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