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可别说漏嘴。”
“嗯。”
凌白微微颔首,“离开学还有两个月,这段时间我经常带绘梨衣出去玩玩吧,上午还答应她去迪士尼来着,君王领域能压制她的血统,和我在一起她不会失控。”
源稚生低下头,根据规章制度,能够直接接触上杉绘梨衣的只有内三家成员,不经特别允许,医疗组也不得踏入她卧室外那条木质走廊。
这是出于保护医护人员的目的,绘梨衣的血统比起稳定的皇,其实更像是暴戾的鬼,对她来说剥夺生命太容易了,很难保证她什么时候觉得某个生物是没有必要活着的,一个极短的命令就能结束一条生命。
她是个怪物,没人愿意接近怪物,跟她最接近的医疗组也只是通过监控设备观察她,观察她日复一日地在这个封闭空间里一个人打游戏、一个人看电视。
“你还是第一个愿意接近她的人,只能说不愧是初代皇吗……行,我相信你的能力。”
源稚生最终还是选择信任凌白,也可以说是信任自己的眼光。
……
东京,一处隐秘的屋子内。
带着面具的男人正疯狂乱砸,桌上珍贵的古董花瓶被他摔在墙上,楠木的小圆桌被他举起来砸的粉碎。
面具下一双黄金瞳暴怒而焦躁,直到整间屋子被毁坏的一塌糊涂,他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推开屋子的侧门,男人走到阳台上,看向天上月中的圆月,发泄后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是个很能忍的人,一般情况下绝不容许自己这般失态,即使扮成了另一个人。
但今天发生的事太离谱了,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
男人站在阳台看着天上的明月,一时间思绪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冰冷的西伯利亚,他在脑海中思索着那位新皇的来历。
辉夜姬连接全世界的网络都查不到他的蛛丝马迹,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初代皇。
会议结束后他仔细问过了源稚生,与他的相识确确实实是一个巧合,像是同类由于血脉牵引自动走到了一起。
可是,不应该啊……
末代皇老得快死了,新皇全部是他的实验产物,凭空生出的初代皇让他的心里惴惴不安。
“能得到他的血就好了……”
他狠狠一挥拳,就差那么一点点,如果不是源稚生跳出来捣乱。
只要得到一滴血,他就能分析出那家伙到底是初代皇还是什么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