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钱小姐的病症并不难看出来,只不过想找出适合她的方子来又要耗费大功夫,还得要这个人医理知识真的丰富才可以。
而司尘无疑就是这么一个最好的人选。
如果不是司尘在的话,光让她一个人琢磨,还真的不一定能琢磨出来治疗钱小姐的方子,指不定又要让人家失望。
这么想着,林醉柳伸出手拍了拍司尘,十分恳切的开口说道“那钱小姐的病就交给你了,我这是给你们创造机会,钱小姐长得漂亮家里教养又好,你一定得好哈把握,要不然病好了可就轮不到你了。”
一顿话说的司尘面色通红,磕磕巴巴的推拒着,“没,没有,我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呢,行医者绝对不可以对自己的病人有任何不良企图。”
“什么不良企图,你们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哪里有什么不良企图,”见司尘的脸都要炸开了似的红,林醉柳终于满意的住口,起身说道“我先回去咯,接下来的几天都得好好守着钱小姐的闺房。”
自从来了钱府以后,廖銮整天都无所事事,除却看着钱小姐就没别的事儿做,渐渐恢复了平日里在王府的生活习惯,开始每天练剑。
同钱府的一片平静不同,一片砖墙以外,整个陵岳城都变得一团糟。
百姓们一个接一个自动自发的组织起来,在府衙门口守着,法不责众,哪怕这样做是不对的,总归也不能把所有人都抓起来关进大牢,更何况其中还有大部分是受害者。
事情变得越发严重,知府这才想起来儿子提到的那两个神秘人。
陵岳城知府一向自傲,不愿意听信别人的劝谏,为人耿直,然而如今他算是切切实实吃到自己性格的苦了。
他回府就找来了自己那个一向沉默寡言的儿子,急忙开口问道“世安,你那日所说,有个姑娘托你告诉我的事儿,可是真的?”
话虽然是这么问的,不过他的儿子他知道,从来就不是个会骗人的,更遑论说说什么大话了,因而有此一问,他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八成。
果然,褚世安闻言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爹,是真的,而且他们很厉害,说的都是真的。之前让您差人去保护碧游姑娘,你念着她下九流的身份不愿去,才会造成现在这种状况。”
话不中听,可是知府也知道,儿子说的都是真的。不过现在也顾不得自怨自艾,事情已经火烧眉毛了。
裕亲王的事儿才了了,他怕皇上心中对封地官员心生嫌隙,更怕皇上觉得他能力不足,因而事情根本没敢往上报,现如今眼看着就要瞒不住了,到时候后果更大,他恐怕赔了乌纱帽都担待不起。
这么想着,知府连忙差人跟着褚世安,开口说道“世安,现在这种危机时刻,务必要把两位高人带回来,记住了吗?否则咱们整个府的人都要遭殃。”
褚世安从小到大也没经历过这种大事儿,更别说责任还压在了他肩上,瞬间紧张的不得了,他不敢多耽误,连忙带着几个人一起顺着后门出府,朝着林醉柳和廖銮下榻的客栈去了。
已经住在钱府,客栈自然就没必要再续着了,因而待褚世安听到掌柜的说二人已经退房了后,整个人都懵了。
从上次林姐姐嘱咐过他和丁文宝以后,几人已经连着很多天没见了,褚世安也知道,有的事儿他和丁文宝也做不成,因而也不非要跟着去拖后腿。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两个人直接退房消失了。
他颓然的出了客栈,看着马上要哭出来似的,下一秒钟整个人忽然一轻,继而就看到脚离地面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褚世安惊恐的想要尖叫,耳边却突然响起一个冷漠的男声,“她们让我告诉你,下一个保护好陵岳钱家的闺秀。”
这声音褚世安听着有点儿耳熟,他先是楞